一揭穿,再想辦理緩考的話,只有折斷自己寫字的那隻手,可很少會有人這樣做,所以大家又在尋思著更上一層樓的辦法。
我和楊陽在百思不得其解後毅然決定去飯館喝酒。
我倆一邊喝酒一邊討論著關於考試的事情,楊陽說:“這次懸了,弄不好就玩兒完。”
我說:“是啊,得想點兒辦法,自己考是不能及格的,要再能從老師那裡找來試卷就好了。咱們把‘機械設計’老師的辦公室撬開怎麼樣?”
旁桌一個吃飯的人向我們這裡看了一眼。
楊陽說:“撬開也沒用,丫整天把備課本、資料什麼的放在書包裡,與他形影不離,考試卷子肯定在家裡。”
“那咱們把他家撬了吧!”
旁桌吃飯的人又抬起頭看了我們一眼。
楊陽說:“別逗了,撬辦公室屬於品質不好,撬人家的門屬於犯法,抓住了就得判刑。”
這時,那個旁桌人對我們說道:“不用那麼費勁,我就可以搞到卷子。”
楊陽看了他一眼,說:“哥們兒,你沒事吧,是不是喝高了?”
那人說:“不信算了,你們會後悔的。我是你們‘機設’老師的兒子。”
我和楊陽立即端著酒過杯湊過去說:“哥們兒,你沒騙我們吧。”
那個人說:“你們的‘機設’老師叫劉大康,他是我爸,我叫劉小康。”
我看了一眼劉小康,感覺他的五官還真是和劉大康頗有些相似,特別是眉毛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