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周圍那些都站在一旁,一副看戲的權貴與富商們,也都是臉色大變。怎麼都沒想到,竟然出來這麼多與他們爭奪玻璃大棚的農戶。
不由的,滿臉鬱悶,有些懷疑人生!
一次可以拿出三百兩銀子來,這還是農戶嘛?
什麼時候,天下的農戶,可以這麼富有了!
要知道,明朝一兩銀子,相當於現在的一千塊錢。
三百兩銀子,便是三十萬!
要是還沒有直觀印象的話,可以用大明官吏俸祿來對比。
一個正二品大員的俸祿,一年也才是六百石糧食,換算下來,一年工資也才是三百兩。
“周掌櫃,您認識這幾個農戶?可知他們是如何賺到這麼豐厚的身家的?”
回過神後,周圍幾位與周景相熟的掌櫃權貴們,都連忙圍了上來。
“周掌櫃,這些農戶看起來都些面熟,是不是長頭村的那些人?”
開口這位,是南京府衙的一個小官,對於長頭村的一些情況,還是有些瞭解的。
“嘖嘖,三百兩銀子,我都不想開鋪子了!”
“聽說,這些長頭村的村民,好像都是因為跟著小真人與太子殿下養魚,養雞鴨那些,然後日子越來越好,是南京城周邊最富有的一個村子!”
“此事,我好像也聽說了,只是一直沒有具體知道,這些村民能有這麼富有……”
周景:“……”
滿臉尬色。
同時,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因為這會,孟德興等長頭村的村民,都滿臉站在外面,滿臉戲謔的看著周景。
想到剛剛的賭約,周景便是滿心懊悔。
長頭村這些賤民,果然藏的夠深。早知如此,那他便謹慎一些,摸清之後,再找這些賤民算賬。沒想到,一時失策,竟然將自己陷入這種境地。
“周掌櫃,莫要忘記了剛剛的賭約!”
見到周景躲在一眾人群中,眼神躲閃,一直不出來,孟德興輕笑一聲,直接走上前,朗聲提醒。
“嗯?”
聽罷,原本正在圍著周景的一眾人,都有神情一愣,隨即好奇的看了一眼周景,緩緩散開,將周景與孟德興幾人周圍,圍的嚴嚴實實。
但是,卻是在周景與周德興幾人之間,留下一條空暢的道路。
見此,周景鬱悶的想要吐血。
一群坑!
這完全是不給他任何躲避的機會!
“爾等放心,周某人此誠信,還是有的!”
周景深深吸一口氣,直接走到孟德興幾人面前。
微微彎腰,拱手,“孟兄弟,此次是周某小瞧諸位了,在此向諸位道歉!”
說完,周景早已臉色僵硬,他什麼時候這麼被人羞辱!
他可以想象到,今天之事,他一定會成為南京城的笑談!
隨後,直接扭頭,便想要往外擠去。
“唉,周掌櫃,您還未向我等道歉呢!”
“就是,這是去哪呀?怎麼只給海興哥道歉,我們哥幾個呢?”
只是,用力擠了擠,怎麼也擠不動。
抬頭一看,卻是發現幾張讓他怎麼都不想看見的笑臉。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挨個拱手道歉。
“這位兄弟,是周某不對,周某向您道歉1”
“這位兄弟……”
周景挨著,對著所有長頭村的村民,道歉。
每道歉一位,周景的心,便是往下沉了一截。
好在,周景只是週記酒樓的掌櫃,在南京城並不是什麼顯眼的身份。
對此,周圍的一眾人只是好奇的觀看了一下,便都開始將注意力,放在真一商鋪門口的楊載德與朱樉身上。
都是來購買玻璃大棚來的,區區一個小小酒樓的掌櫃栽在一眾村民手中,只是讓這些人心種嗤笑一下,對這些村民提高點警惕心之後,便不會產生任何情緒。
而對於那位周掌櫃偷偷溜出去,然後再擠在另外一個方向的人群中,並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諸位如此多的人,但是隻能有四人可以抽到購買玻璃大棚的機會。因此,此次抓鬮,便是抓四次!”
楊載德這會也認命了,此次抓鬮售賣玻璃大棚,也是一件操勞命。
“現在,大家不用擁擠,靠前諸位貴客,先開始抓鬮,並在這邊的名冊表之中,寫上諸位的名字,以防止有人抓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