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提議道。
“幾個殿下留步!”
朱樉與朱棡幾人,還沒走到門口,從身後便冒出一道人影來。
“你是何人?”
“既然知道我等兄弟身份,你竟還敢阻攔我等?”
朱棡與朱棣幾人在急躁的同時,眼中也是閃過一絲好奇。
“回幾位殿下,下人是侍衛王青,這是小人的腰牌!”
那人連忙拱手行禮,隨即便是從腰間掏出一塊腰牌,遞給朱樉幾人看了一眼。
心中暗自道了一聲倒黴。
隨後,不等朱樉幾人發問,快速解釋道:“小人是皇上派來,專門看護屋內那人的!”
“父皇派來的?”
朱樉一驚,連忙再次轉頭,看了一眼屋子內躺在臺子上的那道人影,神色更是好奇,問道:“此人是誰?竟讓父皇專門派大內侍衛來看護?”
“稟幾位殿下,此人只是一位普通的農漢。只是,在被杭府杭彪騎馬撞飛之後,腰間與腿部,便是撞出兩個碩大的窟窿……”
王青還未說完,朱樉幾人便是一臉恍然大悟。
“原來此事,便是那個倒黴的被杭彪那紈絝子弟騎馬撞的農漢啊!”
“只是,此人那腰部的窟窿呢?”
“那麼大的窟窿,怎麼止的血?”
隨後,朱樉幾人,便都紛紛疑惑道。
“回幾位殿下,請看那農漢腰部與腿部那兩塊巨大的燙傷疤痕!”王青連忙說道。
“燙傷疤痕?”
聞言,朱樉與朱棣等人,都不由臉色一變,連忙往裡看去。
“難道?”
朱樉不由瞪大眼睛,臉色微變,緩緩說道。
“回幾位殿下,正是!”
王青回道,“當時,此人血流不止,為了保住此人的性命,蔡郎中便用燒紅的烙鐵,硬生生的將此人腰間與腿部的窟窿,給燙煉住,這次給此人住主了血。
雖然此人的命是保住了,但是還需要靜養。而且,為了不被感染,還不能有任何外人進去看望,以防帶進去細菌……”
“用烙鐵?”
這會,朱樉與朱棣等人,腦中早已聽不進王青的話。尤其是在看到牆角,放置的那隻火爐,還有那幾件大小不已的烙鐵之後。
在看著躺在屋子裡,那人腰間與腿部的那兩塊滲人的燙疤,都不由紛紛小臉一白。
“這急救院跟本沒什麼好看的,去看下一個院落!”
“二哥說的有理,去看下一個診斷院!”
“走……”
頓時,朱樉與朱棣等小隻,臉色難看,紛紛逃也似的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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