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
朱子安突然又感覺到稍微悠閒了些。
海貿大院內的那些物資,已經收集的差不多。至於那些海外貿易所用的海船戰船那些船隻,朱子安只是提了一個大概的意見,便是又朱標協同福建沿海的那些水師,進行呼叫組建。
而那些船員與隨行的水師將領們,朱子安也是一個都不熟悉,也都不懂。
因此,朱子安更是省心。
全部交由朱標出處理。
至於朱標能不能處理好這些事情,朱子安一點也不擔心。
好歹,朱標也是朱元璋欽點的太子殿下,那些驕兵悍將們,再怎麼目中無人,也不敢公明正大違抗朱標的命令。
而且,朱子安不信,調集那麼多的海船與水師將領,朱元璋不在背後,操心?
因此,海外貿易的事情,在朱子安心中,便是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便是挑選一個好日子,並制定一個路線,進行海外貿易。
現在,府上有了朱樉與朱棡幾人,朱子安也開始逐漸適應。
還別說,有了這三個殿下之後。
朱子安竟然發現,自己一下輕鬆了一大截。
海貿大院的建造情況,有朱棡給跑著。
南京府內的那些產業,有朱樉跑著。
至於南城外的安心甘薯植苗基地,只要哄一鬨,不管是朱棣,還是朱樉朱棡,都可以去代跑。
這一切都適應之後,朱子安感覺自己又回到剛剛來到南京城的那一會,無事一身松。
一大早,將一些要辦的事情安排下去之後。
朱子安便滿臉舒適的坐在涼亭下。
這些日子,經過朱子安的特意改造,朱府後花園開滿各種鮮豔花朵。
湖水之中,也遊著一群群漂亮的錦鯉。
坐在涼亭內,悠閒至極。
“二哥!”
正等朱子安微閉著眼睛,躺著躺椅上,悠閒的時候。
從遠處,走來一道腳步聲。
很快,朱標的聲音便在朱子安耳旁響起。
“殿下,發生了何事?”
朱子安睜開眼睛,便是看到朱標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
不由,滿臉疑惑。
印象中,朱子安從未見過朱標如此著急的模樣。
“二哥,出事了!”
朱標坐下,緩了一口氣,便連忙說道:“開封府的知州虞元弼已經被楊憲幾人押解回到南京城,並被父皇關押到大牢裡面,準備明日早朝,在奉天殿內,當著所有文武百官的面,按罪杖責虞元弼二百下,並將其流放三千里!”
“如此嚴重?”
聞言,朱子安不由一臉錯愕。
他記得,那位開封府同知虞元弼,好像才貪汙了三石糧食。
堂堂一位五品大員,便因為三石糧食,就要被杖責二百下,並將其流放三千里,此事還真是有些小題大做了吧!
“二哥,此刑罰是按大明律法行刑。”
朱標解釋道,“只是此事背後還有隱情,那位開封府同知虞元弼是因家中餘糧都用來救濟了災民,最後家中斷糧幾日,忍不住之後,才挪用了救濟災糧!”
聽罷,朱子安不由一臉古怪。
“這麼說來,那位開封府同知虞元弼,還真是一位好官啊!”
“是啊,二哥,如此好官,我實在是不忍心,便因那小小的三石糧食,不僅丟了官,還要杖責二百,並將其流放三千里!”
“那位開封府同知虞元弼身子虛弱,要是被杖責二百,至少會要其半條命,嚴重的話,直接仗責至死。就算是挺過仗責,最後流放三千里,也活不下來!”
說話,朱標便一臉擔憂。
“殿下的來意是?”
朱子安這才反應過來朱標的來意,不由問道。
“二哥,虞元弼此種官員,在大明千千萬萬的官吏中,屬於鳳毛麟角,此人一定不能就這麼枉死!”朱標連忙說道。
“殿下可以找皇上求情啊!”朱子安緩聲說道。
這並不是朱子安心性冷淡,自私自利。
實在是朱子安上一世,便是一個宅男。
這一世,更是從小在武當山長大,專心發展武當,發展商業,從未經歷過什麼勾心鬥角,對於這些事情,真的不擅長。
不過,朱子安知道,此事是朱元璋定下的罪名,那麼只有朱元璋可以放了那位虞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