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炸呢?”
“殿下,這些食物可多了!比如,魚、蠍子、豬、還有各種……”
……
就在朱子安帶著朱標,一邊吃著油炸蝗蟲,一邊聊著油炸美食的時候。
南京城內外,隨著萬喜帶過的訊息。
南京府府尹與戶部聯手,印刷了上百張告示,並讓識字的農漢與衙役們,開始到處張貼告示。
“各位鄉親父老聽好嘍!
小真人說了,大家撿回家的那些蝗蟲們,可以吃。但是,一次不能吃太多,也不能頓頓都吃蝗蟲。這樣,對身體不好。甚至,吃的多了,還會身體不舒服。
小真人說了,大家隔上一天吃一頓蝗蟲,便是可以了!……”
每一張告示下,都站有一個識字的衙役與農漢們,對著圍過來的人們,大聲喊道。
“原來是蝗蟲不能多吃啊,怪不得家裡近日,大家身體都不舒服。甚至,還有很多人,天天跑茅房!”
“張老哥,咱可是記得你家裡,可是撿了六大麻袋蝗蟲。小真人都說了,蝗蟲不能多吃,要不您勻我一些蝗蟲吧?”
“把蝗蟲給你?此事絕不可能!……”
“這位老兄,聽說你家撿了好幾麻袋的蝗蟲,在下去晚了,僅僅只是撿了半麻袋的蝗蟲,僅僅兩日便都吃完了。小真人都說蝗蟲不可以多吃,不知你可否給我賣一些蝗蟲呢?”
“多少錢?”
“一文一斤!”
“一斤才一文?不買!”
“老哥,兩文…要不三文……”
“不賣!”
“老哥,一斤糧食換你兩斤蝗蟲!”
“可以,可以!”
不知不覺中,朱子安在吃的這一方面,已經成為南京城內的權威。
因此,只要朱子安說什麼,便是什麼。
甚至,都可以理解為,只要朱子安說一句,黃土也可以炒著吃,人們也都會試著吃一吃!
不過,總之,現在因為一張告示,南京城內的一眾百姓與富人們,又都與城外村子中的老百姓們,進行了一次關於蝗蟲的交易。
“張掌櫃,這些便是城內,人們都在吃的炸蝗蟲?”
張府,孔克堅與孔希學倆人,瞪著大眼睛,看著面前那一隻隻手指大小般的金黃色面蟲,滿臉好奇。
“回衍聖公,大少爺,此物正是那油炸蝗蟲,現在城內,那些官老爺家中,都在吃這種經過麵醬裹一次,再將過油炸的蝗蟲!”
張木舔了舔嘴唇,連忙說道。
他剛剛可是嘗過,這種油炸蝗蟲,那味道可是絕了!
“嗯~”
而這會,孔克堅也已經夾起一隻蝗蟲,便塞進嘴裡。
咀嚼了幾下之後,便是滿眼冒亮光。
此種油炸蝗蟲,還真是美味至極!
見此,一旁的孔希學,也連忙夾起一隻蝗蟲,放進嘴裡。
細細品嚐了一下之後,手中的筷子,便是再也沒有停下來。
片刻之後,幾人面前便是空出幾個空蕩蕩的碟子。
一旁的椅子上,孔希學與孔克堅幾人吃的滿嘴流油,一臉舒適。
……
“啊!”
“來人,本少爺難受……”
晚上時分,在張府內,便是傳出一聲聲虛弱的呻吟聲。
“老爺您這是怎麼了?”
“少爺,少爺,你哪裡不舒服?”
“您忍耐一下,小人這就去請大夫!……”
隨著孔克堅與孔希學來人屋子中傳出一陣慌亂的聲音之後,孔克堅帶來的孔家下人,便都一臉慌張的跑出府內,往城內的藥鋪跑去。
同樣,還有許多府上亮起燈光,也都從側面跑出幾道下人,慌慌張張的奔向城內的藥鋪。
“大夫,衍聖公與孔少爺的身體如何?”
張木滿臉緊張的對著床邊的大夫問道。
“張掌櫃不用著急,衍聖公與孔少爺都只是身體稍微有些中毒而已,並無大礙。待老夫開上兩副藥,修養上兩日,便可痊癒!”
大夫輕輕一笑,回道。
“如此,多謝大夫了!”
聽罷,張木與屋內的一眾孔府下人都鬆了一口氣。
隨後,在一位下人跟著老大夫去拿藥之後,整個張府,又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同樣的一幕,也都發生在南京城內的許多府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