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張掌櫃為何會如此神情?”
見狀,錢掌櫃與李掌櫃等人,都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滿臉揶揄之色。
大家都是沉浸在商賈之途多年的老掌櫃,從張木的表情之上,立刻便是明白了些什麼。
“哼,本少爺便是孔家孔希學,爾等是何人,本少何須向爾等證明!”
這種情形,更是讓孔希學滿腔怒火,但卻又發洩不出來,只能憋的滿臉通紅,雙目圓瞪。
“嘖嘖,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
錢掌櫃幾人心中的惡趣味徹底激發出來,紛紛怪笑的嘲諷道。
“本少…哼…”
孔希學額頭青筋直冒,神色猙獰,再也忍不住,狠狠一甩衣袖,便是拔腿,往外走去。生怕再這麼下去,他會忍耐不住。最重要的是,他隻身一人,沒有帶任何隨從是,身邊還只有張木一人,就算是動手,也打不過這幾人。
而且,身為孔家嫡少爺,他什麼時候受這種氣。還是一群小小的商賈之徒,要知道,上午在皇宮,就連皇上與太子,都對自己客客氣氣。
“切,連路引都沒有,還敢自稱孔家少爺?”
身後,錢掌櫃像是一隻戰勝的公雞,高昂著頭,滿臉得意。
只是,那雙毒舌,依舊停不下來。
“孔少爺,咱們不與這些人計較!”
樓梯口,張木腳步一頓,緊張的看了一眼孔希學,連忙說道。
“路引?”
卻是沒想到,孔希學直接轉怒為笑,直接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張路引。
“這?”
“還真是路引?”
張木與錢掌櫃等人的神色,都是一怔。
接著,便都是一臉難受表情,像是便秘一般,怔怔的看著孔希學。
你有路引的話,早說啊?
“錢掌櫃,給……”
張木最先回過神來,連忙接過路引,滿臉得意的將其遞給錢掌櫃幾人。
“還真是曲阜孔家子弟!”
錢掌櫃連忙接過路引,迅速開啟看了一眼,便是眼孔一縮。
“錢掌櫃,我等也看一下?”
一旁的李掌櫃幾人,也沒忍耐住,連忙拿過那張路引,看了一眼,都是不由眼孔一縮,滿臉尷尬之色。
不過,當了這麼多年掌櫃,幾人也早就練一副厚臉皮。
因此,很快便是一臉笑意,迎了上去。
“原來還真是孔家大少爺,是我等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少爺恕罪。”
“正是,我等眼拙,竟敢懷疑大少爺身份,還請大少爺大人不計小人過。”
“請大少爺恕罪,我等沒想到,依照大少爺尊貴的身份,來到南京城後,竟然沒有官員隨身招待,真是大大的不該啊!……”
說著,錢掌櫃幾人臉上的笑意,要多真誠,便是有多真誠。
呸,不要臉!
見此,一旁的張木在心中暗自鄙夷一般後,心中一顫,連忙一臉緊張的看向孔希學。生怕,錢掌櫃幾人,搶走了他的地位。
“哼,爾等如此對待與本少爺,以為僅憑几句話,便是可以過去的?”
此刻,孔希學終於體會到,自己是孔家大少爺該有的身份感。
一剎那,剛剛被錢掌櫃快要懟成玻璃的心臟,又恢復過來,一臉傲然,冷笑的盯著錢掌櫃幾人,滿臉冷笑。
這次,錢掌櫃直接感受到孔希學身為孔家嫡子的威勢,周圍空氣頓時凝固,錢掌櫃幾人臉色逐漸慘白,額頭微微出汗。
“不知者不怪,錢掌櫃幾人也是因為擔心,有人冒充孔家子弟,幹著有損孔家聲譽之事,出發點還是好的,還請孔少爺原諒則個!”
一旁的朱子安見狀,緩緩說道。
“哼!”
孔希學冷哼一聲,“本少爺這一生中,還從未被人這麼欺辱過。此事,不可能便這樣輕易的放過,爾等還是慢慢想著,怎麼給本少爺賠罪。”
說著,孔希學便轉頭,看向朱子安。
“至於這位武當小真人,聽說爾等欺壓瑞森閣,故意詆譭瑞森閣的名氣。今日,也還懷疑本少爺,此二事,還請小真人,給本少一個說法。”
“孔家之人,可不是如此好其辱的!”
隨即,便是一臉傲然的看向朱子安與錢掌櫃幾人。
“孔少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還說這些子虛烏有之事!”
聽道這話,玄平子直接一臉氣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