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李大人,李大人放心,此事小人一定守口如瓶。而且,小人在今天出了這個門之後,便再也沒有來過大人府上!”張木連忙點頭回道。
“如此,最好!”
李彬眼中仍是有些遲疑。不過,想到手中那盒銀子後,心中不由一陣火熱,強行將那一絲不安,壓在心底。
太子殿下何等身份,怎麼會與那真一商鋪,有什麼關係呢。
而且,此事相國也沒專門交代下來,想必此事也僅僅只是坊間傳言,當不得真。
想著,李彬便強行壓下心中的那一絲不安,眼中滿是堅定。
鳥為食亡,人為財死。
自己這麼辛苦的當官,不就是為了多給後代,積攢一些銀兩與良田家嘛?要不然,像往年那些旱災,沒有足夠的家產,只能變成黃土一堆。
最重要的是,有著相國護著,只要自己不叛國,不真正惹到皇上,必定不會出什麼事情!
坐在下面的張木,可沒想到,眼前那位李大人,在這一瞬間,腦中閃過多少念頭。
而是繼續張嘴,對著李彬說道:“大人,為了此事萬無一失,小人還專門研究過,前一段時間,那沈家沈萬四派人,在真一商鋪搗亂精鹽之事。”
“之所以能被逮住,還都是那沈萬四疏忽大意,竟然敢派沈家的一眾下人,去真一商鋪搗亂。而且,那些沈家下人,都是一群莽漢,只會魯莽行事,最後才會連累到沈家。此次,小人直接從外面,找一些專業的地痞惡霸,帶著那冰箱,找上真一商鋪的大門。”
“如此下來,就算那些地痞惡霸,被真一商鋪送到官府,咱也難逃脫關係!”
“此事,還是張掌櫃想的周全!”
“大人過獎了,到時候,還得勞煩大人……”
張木繼續與李彬,兩人湊在一起,一邊滿臉猙獰笑著,一邊將這件事,都細細的過了一邊。
確認沒有什麼疏漏之後,張木才滿臉笑意的告辭。
……
“皇上,南京城周邊一代,已經連著快兩個月,沒有下一滴雨水了。而且,天氣也越來越炎熱,現在就連南城之外的那一片良田,很多麥苗都已經枯萎。
幸好,早在之前,殿下便下令讓工部與戶部,合力挖建了許多溝渠。那些良田還有一少半麥苗,活了下來。只是,僅僅那些良田,還不足周邊百姓所食用。
很多官員都上報,要是再不下雨,必定要鬧旱災。”
御書房內,南京城府尹孟端一臉愁苦,朝著朱元璋稟報道。
“孟端,你可知南城那些挖有溝渠的良田,中還活下多少麥苗來?”
朱元璋沉聲問道。
“回皇上,臣在那些良田種轉過,一塊良田內的麥苗,在這炎熱的天氣之下,已經十去七,僅留三成麥苗!”孟端連忙拱手稟報道。
“唉!”
聽罷,朱元璋不由深深嘆了一聲。
“禮部,那些道長們,做法祈雨了這麼久,怎麼還是絲毫沒有一點動靜?”
“皇上,此事,臣也無可奈何。不過,那些道長們,每天都是在盡心盡力的i做法祈雨,從未怠慢。至於為何一直祈不下雨,應該…應該是……”
禮部尚書錢用壬連忙拱手行禮,一臉惶恐不安道。
“應該是何種原因?快說?”
朱元璋臉色不由變的十分難看,大聲呵斥道。
“皇上,臣覺得,此事會不會是因為小真人,在城南大肆動工,擾亂地氣的緣故?”錢用壬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朱元璋,緩聲說道。
“此事你是從哪聽來的?挖一片地皮,便可以導致天降大旱?簡直是無稽之談!”
聽罷,朱元璋臉色更為難看,神情冷峻的瞪了一眼錢用壬,冷哼一聲。
“哼,小真人是何種身份?在城內動工,會不會擾亂地氣,他會不知?”
“是,是,還請皇上恕罪,是臣有些妄論了!”
錢用壬連忙滿臉惶恐道。
隨後,在退回去之後,再次用衣袖輕輕擦拭了下額頭的汗珠,並偷偷看了一眼,一旁的李彬。
“皇上,臣認為,南京城這麼長時間都不下雨,旱情必然會有。此時,我等應早作準備!”
站在一旁的湯和,早在錢用壬說話的時候,便是滿臉陰沉。
這會,等到機會,便是連忙開口說道。
“稟皇上,臣贊同湯大人的建議!”
“皇上,臣也贊同湯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