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見到錢時,血才是熱的。
張子期茫然,怎麼辦?
如果他真的可以象曾傑說的那樣什麼手段都用的話,從一個十幾歲孩子身上要回自己的錢來,倒也不是難事,可是,張子期有自己的原則與底線。
所以,他只得呆呆地望著凌晨離去的背影。
許久,張子期喃喃罵道:“靠,難道你那個東西不是用來小便的?”
曾傑與張子期還是在那個小酒吧喝酒,聲音吵雜,曾傑問:“出師不利?”
張子期道:“根本不可能,曾傑,讓柏林回來。”
曾傑說:“你一定要做點什麼,逼凌晨回到我身邊,我自己不能做,而且,你要為我保密,因為我手裡有你與柏林的照片。”
張子期一愣:“什麼?曾傑,你說什麼?”
曾傑笑:“不是我拍的,是凌晨的親孃申啟芳,她派人監視我,結果拍到你與柏林激|情擁吻。我買下照片與底片,呵,我知道你無所謂,不過,如果柏林知道,可能會一直逃到加拿大去。”
許久,張子期道:“我也不是無所謂,我只是真的做不到。”原來還嘴硬,無所謂,可是被凌晨罵得心虛了,他的與眾不同的性取向,在別人眼裡,是一種殘疾。即使不妨礙生活,他也是會讓人側目的怪物。張子期的自信受到空前打擊,一時間束手無策,全無平日張狂姿態。
曾傑道:“再去一次,子期,什麼也不必說,想想失去柏林的生活,你會在凌晨面前落淚,再試試。他或許會心軟。”
張子期冷笑:“不可能。”
曾傑道:“我比你瞭解,他還小,再怎麼,也只是個高中生。”
三十九,你回來了
張子期第二次找凌晨,已經喝了兩杯,清醒的張子期實在沒有勇氣面對凌晨。
凌晨遠遠看到張子期,那個趾高氣昂,意氣飛揚的張子期到哪兒去了,只見他一臉驚恐落寞,頹喪地靠著牆,全不管白襯衫沾滿灰。這個樣子,倒不象是裝的。
凌晨過去:“找我?”
張子期無話可說,只是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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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道:“我們外面說去吧。”
張子期沉默著同凌晨來到外面的街心花園,凌晨說:“還有晚自習呢,你有什麼話,快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