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藏的真是夠深的,這二線弟子竟然比一線弟子還強!”看到此時,倒是李朗的面色陰沉了下來,轉頭看向蕭遠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聽李朗說蕭浪比李白衣強,樂盼兒的臉上立時便露出了一抹驕傲之色,下意識的挺了挺腰桿兒。蕭古濤也是一樣,滿臉自得的回頭瞥了一眼蕭林虎。
這一眼,只差點兒沒將蕭林虎的肺給瞥炸了,嘴裡不停的發出咯吱咯吱的磨牙聲。
蕭遠山倒是沉得住,不動聲色的道“哪裡哪裡,李兄過譽啦。”
李朗重重的哼了一聲,道“這叫蕭浪的小子雖然比蕭騰雲強,可也不是我孫子的對手,早晚還是個敗!”
李朗此話一出,蕭遠山剛剛舒展了一些的眉頭,頓時又皺了起來。論眼光,蕭古濤和蕭林虎終究還是比他要差上一些。
騰騰騰!
一陣悶響過後,蕭浪和李白衣同時向後大退了三步,竟是個不相上下的局面。
“痛快!真是痛快!”剛一回到道門,便能遭遇如李白衣這樣強勁的對手,這令蕭浪好不興奮。
李白衣的臉上,也是充滿了戰意,雙目放光的盯著蕭浪,道“你不光比蕭騰雲強,而且還強出很多!真不明白,蕭家的一線弟子怎麼會是他,而不是你!”
“我們蕭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吃我一掌!”
方才是李白衣先發動了攻勢,這次卻是反了過來,是蕭浪先出掌,蕭家的弟子此時更興奮,不斷的發出陣陣歡呼聲。
“哼!你們這些蕭家人,未免高興的也太早了!能逼我用出全力,蕭浪,你足以自傲!”
聽到周圍的歡呼聲,李白衣的面色猛的一沉,雙肩微微一晃,一股駭人的氣勢,立時便從他的身上迸發而出,如暴風雨般的橫掃開來。
已經退到演武場十餘丈之外的蕭家弟子,無不驚呼著,再次向後爆退了十餘丈。歡呼聲戛然而止,喧鬧的天地瞬間迴歸於一片死寂,甚至連呼吸聲,都停頓了住。
一個個蕭家弟子臉上的笑容無不被凍結,化作了一片深深的敬畏!
“天格初階!?”蕭古濤的神情猛然一變,眼神中佈滿擔憂。
蕭遠山眼睛猛然一眯,轉頭看向了李琅,嗓音低沉的道“說什麼我們蕭家藏的深,可我們蕭家藏的再深,怕也不及你們李家萬一!”
“呵呵……不是猛龍,也不會過你蕭家這條江!怎麼樣蕭兄,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爹!”樂盼兒作為一個母親,才不會在乎什麼面子不面子,她唯一在乎的便是蕭浪的安危。
認輸雖然是丟人,可今天蕭浪的表現,著實是令他感到驚豔。若是假以時日,蕭浪未必就不能突破到天格境,如果此時因為害怕丟人,而讓蕭浪傷在了李白衣的手上,那未免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就在蕭遠山心中權衡利弊的時候,一股充滿倔強的氣息,陡然從演武場上飛騰而起。甚至衝破了李白衣天格氣息的圍剿,傳遞到了高臺上。
蕭遠山霍的抬起了頭來,臉上滿布驚色的向蕭浪看去。只見蕭浪面沉如水,正死死的盯著李白衣,隨即一道淡淡的嗓音響了起來“李白衣,難道你想要僅僅依靠氣息,便將我打敗嗎?你未免也太小瞧我蕭浪了!吼!!”
伴隨著一聲龍吟般的爆吼,蕭浪猛然抬起右腳,狠狠的往地上跺了下去,一道道充滿不屈意味的氣息,立時從蕭浪的身上爆發開來,如同一堵無形的鋼鐵牆壁,硬是將李白衣不斷逼來的氣息,給頂了住。
望著那雖然辛苦,卻沒有絲毫動搖,堅強的就如同懸崖斷壁上,終年承受風吹雨打的枯松一般的蕭浪,蕭遠山的心立時不再動搖了。
這一戰,絕不能就此結束!失敗並不可怕,蕭浪他還年輕,受傷也不可怕,蕭家哪怕傾家蕩產,總能將他治癒。然而蕭浪這份堅強不屈的心性,一旦受到打擊,那才是最大的可惜!
一時間,蕭遠山竟是將勝負榮辱,全都拋在了腦後,身形穩穩的坐在椅子上,注視著蕭浪的雙目,卻是不斷的閃爍起道道精光,其中更不乏欣慰之色。
“這小子還真是不簡單吶!”李琅明顯也感受到了什麼,輕輕嘀咕了一句,不再多說,將目光重新投回到了演武場上,臉上竟破天荒的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緊張。
“你還要戰下去?難道你不知道,地輪巔峰與天格初階之間,聽上去只差一步,實際上卻是隔著天與地!”李白衣此時也甚是驚奇,望著蕭浪道。
蕭浪輕笑了一聲,揚聲道“地輪巔峰與天格初階之間或許是隔著天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