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馬,咱們走!”段暄一扯馬韁,轉身與魏春秋說話去了。
“老東西,你福分真是不小啊,今ri你柯爺伺候你一遭!給我上馬!”柯羽衝上官德邪邪一笑,猛一用力,直接將上官德按在了馬背上。
段暄讓柯羽溫柔點兒,可像柯羽這種人,又哪兒懂得溫柔?一陣陣劇痛,接連不斷的襲來,瞬間便讓上官德的額頭上佈滿了冷汗,臉色也變得與白紙一般。只是這一次,上官德卻是咬緊了牙關,連哼也未哼一聲。
“嘿嘿……老東西,我把你弄疼了嗎?我是不是該向你道個歉?”柯羽一把扯過上官德的衣襟,一邊拍打著他的臉,一邊笑眯眯的說道。
“狗東西,你去死吧!”上官德厲吼一聲,猛一咬牙,腦袋直向著柯羽狠狠的撞了過去。
柯羽下意識的那手一擋,沒想到上官德似乎是蓄力依舊,這一撞的力量很是非同小可。柯羽措不及防之下,未來得及運轉真氣,身形立時被撞的向後連退了幾步。
等柯羽醒過神兒來的時候,上官德猛然一勒馬韁,雙腿用力一夾馬腹,胯下駿馬,立時便撒開四蹄,如脫弦的利箭般衝了出去。
“怎麼回事?”魏春秋正與段暄說著話,一回頭,見上官德竟然拍馬逃了,臉上立時掠過一片怒氣,拍馬便要去追。
段暄卻是不慌不忙,一把將魏春秋給拉了住,笑著道“魏先生,稍安勿躁!那老東西都傷成那個樣子,又能逃多遠?還用得著您親自出馬?”
魏春秋一想也是,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不能太跌價兒。點了點頭,沉聲道“丟了上官德,我惟你是問!”
段暄輕笑了一聲,轉頭看向柯羽,問道“怎麼回事?”
柯羽一邊翻身上馬,一邊冷笑著道“沒想到這老小子都這樣了,還有一把子力氣,大意了。不過這樣正好,我最喜歡打獵了!嘿嘿……”
柯羽抿了抿嘴唇,臉上滿是陰狠之色。
“打獵?你小子竟將大名鼎鼎的三皇叔當成了獵物?哈哈哈……這若是傳了出去,上官家只怕要羞的集體自殺了。好!你不是要打獵嗎,那就去吧,我們在雲中城等你!不過,你可千萬當心,別給我把獵物弄死了,本大人要活的!”
“嘿嘿……您就瞧好兒吧!”柯羽邪笑了一聲,一拉韁繩,立時絕塵而去。
段暄對柯羽似乎放心的很,一轉身便與段暄一道,向雲中城而去。
上官德不顧一切的逃,倒不是怕死,而是不想落到段暄的手裡,成為段暄要挾萬悠琪的棋子。如果是那樣,那對他而言,當真是生不如死!
駿馬奔騰,難免會有顛簸。若是平時,這對上官德來說根本就不算個事兒,可是現在,每一下顛簸對他來說,都是一次挑戰。劇烈的痛楚,猶如潮水,不停的奔湧而來,直讓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上官德不得不用咬舌尖的辦法,來保持一絲清醒。
柯羽還真將追擊上官德當成了打獵,臉上滿是猙獰與興奮。不停的狂抽馬臀,駿馬一再提速,不停的縮短著與上官德之間的距離。
“哈哈哈……三皇叔,你倒是快些啊,這麼慢,可就要被我追上嘍。”柯羽一邊策馬急追,一邊還不時的喊道。
上官德的傷的確是痛的厲害,可再痛。也比不上他心中的痛。他縱橫一生,何等的輝煌,誰料到,到了暮年,卻要被如此羞辱。光是想一想,上官德便痛不欲生!
身後馬蹄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響,上官德不用回頭都知道,柯羽已經追了上來。難道說,他真的逃不脫了嗎?上官德心中湧起一絲絕望,他想到了死。可是以段暄的卑鄙無恥,哪怕是得到他的屍體,也一樣能做出一篇大文章來。
上官德多麼希望他前面能出現一片千丈深的斷崖,那樣的話,他就可以跳下去,段暄再也休想得到他的屍體。就算沒有斷崖,哪怕是一片火海,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衝進去,化作灰燼!
可這裡是雲中城外,哪裡會有什麼斷崖,更別說是火海了。不過,在上官德的面前,卻出現了一片規模浩大的軍營!
上官德起初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可再仔細一看,那不是軍營又是什麼?一根高達十餘丈的旗杆,傲立當中,旗杆上,飄揚著一面火紅的大旗,大旗中央,一個金色的‘徐’字,分外奪目,哪怕是隔著數里之遙,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上官德絕對想不到,他這一通亂逃,竟逃到了定山衛的駐地,總算他是命不該絕!
羅霄,宗央,虎躍,王陽德幾人正帶兵CAO練之時,崗哨突然來報,說有兩騎,一前一後,正向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