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可是現在看來,他完全是多慮了,徐耀庭根本就是個上不了檯面,少不更事,一心貪玩,不思進取的孩子。別說是被封為少年侯,即便是封為少年王,又有什麼用?
而就在何真及絕大多數文武百官都在心中對萬東暗暗發出嘲笑之時,極少數的大臣,卻是神色凝重,望向萬東的目光,非但沒有絲毫的嘲笑,更還夾雜著幾分佩服與震驚。
儘管白震山笑容燦爛,將徐家祖孫三代一一重重封賞,甚至就連遠在千里之外,在這次平叛之中並無寸功的徐天龍,都沾了光,一舉完成了從侯到王的跨越,但若是仔細留心,便不難發現,白震山的笑容絕不是發自他內心的。
想一想,便會明白,白震山剛剛才經歷了仇萬里之亂,他怎麼會真心實意的又扶植起一個比仇萬里權勢更要龐大的徐家呢?白震山當然不願意,他卻又不能不這樣做。畢竟徐家的功勞就在那裡擺著,他不可能視而不見。萬一要是因此落了個處事不公的罵名,對他的威信,必定會產生極大的不利影響。而威信,恰恰是剛剛病癒的白震山,眼下最需要的。
另外對徐家而言,早早的進入全盛之時,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須知物極必反,盛極而衰!
萬東主動要求不參政,這立即便讓白震山心中的疙瘩消解了不少,若是足夠細心的人,定能發現從白震山眼角深處一閃而過的那一絲喜意。
“這個……定山王,你意下如何?”白震山做出一副猶豫的樣子,轉頭看向徐文川。
徐文川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這個孫子,是被我給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