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大多數的中國孩子顯得胸無大志且功利性強。北京林業大學的一位學生曾這樣說道:“我認為,無論是教師還是體制都是外在因素,要改變教育制度,首先應該改變傳統的心理。一個美國的小孩可以說他的理想是當一位理髮師而他的父母不會嘲笑他,而一箇中國小孩就會被認為沒出息。”我認為,這不是孩子的過錯,因為實際上所有的夢想都是對社會現實環境及要求的一種折射。據科學家對老鼠的夢境做出的深入分析表明,老鼠也經常做夢,但老鼠的夢境基本上全都與恐懼和食物有關,這就是老鼠的現實生存境遇。其實人也是一樣的,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就是說夢實際上是人對現實生存狀態的另一種思考方式。佛洛依德就曾經用釋夢的方式來診斷人之所以會得精神病的緣由。所以,我覺得,不管一個人的夢是晚上做還是白日做夢,都能折射出一個社會的生存狀態和價值觀。

我想當年看到李鐵夢想的人當中肯定會有不少人在暗自嘲笑:你瞧你踢了幾腳球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還想得“金球獎”又想去歐洲踢球,居然還想去踢世界盃!一點都不謙虛,你看我們老一輩人衝了多少年了還沒衝出亞洲,就憑你們這幾個小毛孩就能衝出去?還是別太狂了,好好虛心跟老一代人學習學習吧。

這就是一種典型的中國式思維。在這種思維下,一般人是不太敢做夢的。尤其是當“做白日夢”在中國作為一種貶義詞的時候,那麼當白日夢想被抑制之後,很多人就只能習慣在夜裡夢遊了。這是一種狀況。另一種狀況是,我們的夢基本上都是被別人事先安排並計劃好的,比如如果能考上北大、清華就實現了一個夢想,如果能考上哈佛、牛津那就是一個更大的夢想,如果再能成為高考狀元的話,那麼實現這個夢想就是一個人的最高目標了。除此之外,我們還能有什麼夢想呢?

你如果夢想成為一個科學家,潛心研究尖端科技,你的父母或許就會告訴你:科學家有什麼好當的?科學家又沒什麼錢,每天呆在實驗室裡連老婆都娶不上;你沒看到,那些在中關村工作的工程師們討老婆都要《北京青年報》來幫忙。

你如果夢想成為一個動物學家長大了到森林裡去考察動物,你的父母一定會這樣說: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這有什麼意思?又苦又累的又沒錢,幹什麼不好偏要幹這個?

你如果夢想成為一個普通的老師,到貧困的地區去培養孩子,你的父母同樣會說:當老師有什麼好?除非你能在城裡的重點學校裡當老師,那樣收入還比較豐厚,如果你要去那些窮地方去當老師,你可千萬別犯傻,教了半天連工質都拿不到。

……

就這樣,自己的夢做不了,所以就只能去做別人為你準備好的夢境。於是,很多出走的中學生,很多半途退學的大學生,就只能在自己孤獨的流浪旅途中去完成屬於他們自己的夢想了。就這一點來說,我認為我們今天給予孩子的空間已經越來越小了,我們把一個原本千姿百態的夢想定格在了幾種模式之中,如果有人越出雷池一步,就會有人以嘲笑甚至鄙視的眼光來掃視你的瞳孔,直到你被一種來自各方的壓力逼得心靈顫抖而被迫就範。本書所敘述過的很多人物都有過這樣一種心靈就範的經歷。後來突圍成功的人,成了實現自己夢想的最終幸運者,而那些始終沒有突圍的人,卻一生忍受著一種被異化的佼痛一路悲哀。

不鼓勵夢想的教育

現在想起來,我們小時候儘管貧窮但在精神上卻是鬆弛的。因為我的父母從來沒有阻撓過我的夢想,我當了八年工人我父母從來沒有用嫌棄的眼光來鄙視我,所有的行為都是我自己為了實現夢想的一種企圖。當時,我的父母沒有財力沒有精力也沒有這種社會風氣來對我進行“三陪”教育。一切都源於自己夢想的張力,我從20歲開始夢想考入重點大學,在經過了五年極其艱辛的努力之後,在我25歲那年,我實現了我的第一個夢想。後來我又夢想我一定要在我的領域內做到頂峰,這個夢想我也早已實現了。但是我的夢想還很多,到今天為止我還在一步步地去實現它。需要說明的是,在我實現自己一系列夢想的時候,我是十分從容且從來就不謙虛。我至今參加過數次全國性的論文比賽,在比賽之前,我就發出“狂言”,只要我參加就一定能獲獎,當時記得父母就說我,謙虛點,山外有山,中國這麼大,能人多得很,但我依然堅信自己的實力。結果第一次參加全國性比賽我就得了個第二名,而且所提交的兩篇文章全部獲獎。在此次比賽中,獲得第一名的中國藝術研究院的居其宏教授把我從上海調到了北京,從此我的命運便發生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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