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到十里。
和汽車一樣，度下降之後。神龍艦消耗靈珠靈力的度反而加快了一倍左右，這是楊朔和荀老頭都料想不到的。
前進大概四百里之後。冰川不在是整塊的冰層，斷裂的浮冰隨處可見，深藍色的海面呈現出來。取代了厚厚的冰層。
神龍艦要是在這種時候墜落下來，可真不妙。
為了防止意外，楊朔荀老頭和兔子不得不輪番檢監視著控制檯，也隨時修正航行的方向和監視八顆靈珠靈力的消耗情況。
此刻，楊朔獨自一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控制室裡面，手枕著腦袋，雙眼凝視著半透明的窗戶。
外面的風雪又大了一些，鵝毛大的雪花砸半透明的窗戶上。更加降低了窗戶的能見度。
所幸，用邪鬼屍油提煉出的白油製成的窗戶不會被冰雪凍住，飛散在窗戶上的雪花旋即被風颳落了。
楊朔擁有血魂心眼，能穿透窗戶凝視外面，甚至數十丈外的事物，因此，能見度最低的夜晚，他便在控制檯，而，白天就是兔子和荀老頭。
神龍艦六隻翅膀扇動的呼嘯聲，和冰川上專過的寒風相互回應，就彷彿兩隻野獸在互相咆哮著。
楊朔也並並非一個人，只是找不到什麼好話題，他萬萬不敢跟身後的少女開口，免得教壞了少女。
楊朔知道少女在看自己，她好像隨時隨地都在身後注視著自己。
“你為何不想進入我的身體？”楊朔淡淡地問道。
少女眨了眨紫色的雙瞳，道：“我一旦進入你的身體。便會消耗你的靈力，你承受不起。”
原來如此。可是。你隨時跟在我身邊，我也很困惑啊！回去還要向鈴兒解釋一番。我和鈴兒親熱的時候，難道還要你站在一旁看著？這可是一個大問題。
楊朔嘴角苦笑了一下，又問道：“如果你有一天變成了人類。你沒有想過做點什麼？或者說想沒想去什麼地方？”
妖魅少女精緻冰冷的小臉微微扭動了一下，似乎在認真思考少年提出的問題，最終還是搖搖頭：“我不知道
見前方沒有異象。楊朔收回了自己的心眼，睜開雙目轉頭過來，朝妖魅笑道：“如果你成為人類，你將來會老，也會死，這一點你可否想過？”
在楊朔看來，身為一隻強大的破靈沒什麼不好，而且。妖魅不同於其他破靈，她能吸收其他生靈的魂魄靈力。不受祭魂者控制，能飛，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可，她一旦成為人類，她便失去了永恆的生命，她會漸漸老去，會死。
她不知人類的女子為了保住自己青春美貌，願意付出一切。
所以，楊朔不理拜
妖魅少女眯了眯雙眼，一雙纖細的手不自然摸了摸自己的雙臂，彷彿想起了什麼苦痛的往事。彷彿想起了被關在術卵中的黑暗歲月。她雙臂微微顫抖了一下：“我本是人，我想再次擁有人類的體溫，也像人一樣死去
聽著少女的解釋。楊朔心中也觸動了，
無權無勢之人想擁有權勢和財富。
擁有權勢和財富之人想擁有長牛不老，
而，等到真正長生不老的時候，卻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
楊朔不知妖魅曾經為人的時候，有沒有親人，廢話，肯定有，人不可能是從石頭裡面蹦出來的，
自己擁有無盡的壽命。卻只能看著身…位位親人離自只而去，只能被封印存冰冷的術卵中；甘竹著釋放，光是想想就是一件讓人感覺耳怕的事情。
楊朔不想永生，不願意看著親人死在自己前頭，他能理解妖魅的想法。
“我會盡我所能，幫你成為人類。”楊朔眼神沉了一下，望著少女，語氣認真說道。
這不是誓言，也不是承諾，只是他感觸後的一種真實想法。
他和妖魅的關係談不上合作。和她簽下契約在很大程度上是兔子精心策劃，加上他自己一點私心和妖魅的執著才形成的。
“嗯！我相信。”少女點點頭。從她冰冷的臉上也看不出件麼激動的情感。也許是因為她還沒有學會情感這種東西。
楊朔看了少女身體一眼，笑了笑，忽然想起一個很關心的問題：“你吸收其他生靈魂魄的原理是什麼？”
他一直在考慮靈珠消耗光靈力之後要如何補充？而，術靈能不能依靠自身吸收天地靈力？
眼前這位妖魅破靈能像祭魂者一樣吸收天地靈力，也能吸收其他生靈的魂魄靈力，如果能瞭解她吸收靈力的原理，哪，不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