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欣慰,覺得當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鹿苑教導楊朔是對的。
“我的武功要不要都無所謂了,我這輩子也不可能在越大宗師的境界,反倒是你,朔兒。如果可能的話,我真想看著你成為絕世強者的那一天。”彷彿身上的傷痛不是痛一般,楊一清笑得很開心,知道眼前這個。養子的脾氣,一旦說出來就不會收回,他說要救,必然會救。“去川南小心一點。我可不希望你變得像我一樣。”
楊朔點點頭。“我知道。”
“去吧!你已經來了很長時間了,傳到秦元明的耳朵裡你可不要交代。”楊一清提醒道。
楊朔認為這一趟果然來對毛雖然是身在大牢之中,但,也是第一次和自己這位養父如此愉快的談話。
楊一清不再是往日的楊一清,像是一位慈父。
他的悲,他的痛。他的無奈,他的無力,甚至是他的軟弱無助的一面,都深深印在楊朔的心裡。
都說父親是山。在楊朔心中楊一清確實是山,一座高大山,而現在這座高山被人轟去了一半,楊一清落了下來,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凡人。
但是,在他眼中並沒有任何絕望,更沒有把楊朔當成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只是平靜地向楊朔講述一切,寄託一切罷了。
這對奇怪的父子。在都察院的大牢裡面,都相互認同了彼此。
楊朔認為,救自己這位養父,並不是沒有可能,要讓秦元明感覺楊一清不會再威脅到他。
廢了武功只是其一,關鍵還是在川南,秦元明會放過楊家的家眷嗎?
楊朔想想,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不行,硬闖這都察院大牢的話,會有多少把握?”楊朔緩緩跟著右副都御史馬蕭慢慢在冰冷潮溼的通道中往回走,摸著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