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秦九玄甚至從一些御林軍的眼中看見了動搖的神色。
慶王的造反一旦被扭曲成替父報仇,哪,
“哈哈!”秦九玄趕緊大笑起來,怒喝道:“慶王,為了造反,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啊!我雖是祭魂堂的門人,但,你們也不想想。憑藉一個普普通通的上祭豈能在祭尊面肅殺了我皇爺爺,那殺手根本不是祭魂堂的學徒,如果是,也是祭魂堂中長老一級的高手,祭魂堂豈能不知這種人物的存在?”
秦九玄又道:“我根本不認識那人,一切都是你慶王為了造反誣陷於我,哼!慶王,你既然能這麼說,手中必然捏造了什麼證據,不要說收集了我和那殺手之間的書信,也不要說抓住了什麼證人,此等大事,豈會留下書信?豈會留下活口?”
“現在你兵臨城下,兵強馬壯,手中還抓了百官,就算你說這天是黑的,也無人不信!”
秦九玄一番怒言,讓雙方人馬又是一陣寂然。
張明明抹了抹額頭留下的虛汗,身子埋在眾官之中,盯著地上的一塊碎石子呆。
不知什麼時候,兩隻黑螞蟻出現在張明明的腳邊,他嘴角苦澀一笑,輕輕抬起左腳,卻猶豫了一下,又放下左腳,看著兩隻螞蟻從腳邊爬了過去。
在張大人的心中,慶王和這位皇太孫就像兩個爭奪家產的潑婦展開的口水戰一樣,信不信,都不重要了,他所關心的是自己的小命能不能在這場爭奪中活下來。
這裡是大秦的天下,都是秦氏子孫,誰當皇帝都一樣,反正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張明明相信身邊大多數官員都是這樣想的。他只感覺自己這群官員就像汪洋中的小船兒,隨波逐流吧!
張明明切斷心中的思緒,抬起頭來,不禁看了看天空,一夜風雨之後,天空放晴,甚至還出現了彩虹。
如此明媚的天氣,本應該是一個賞花喝酒的好時候。
咦?
忽然,張明明微微一愣。
皇城依照水風,坐北朝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