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照,玲瓏的曲線讓楊朔身上某全部位頓時翻滾起一絲血氣。
楊朔知道,只要自己想。靈兒必然給,而且,易老爺子不在,下人們絕對不會來打擾。
可是,見易鈴兒那緊鎖的柳眉,消瘦的臉頰,和滑落的淚珠,楊朔又心痛起來。
自己在外經歷生死不好過,殊不知家裡這裡人兒為自己擔驚受怕更不好過。
來來去去,都是不告而別,自己真是混賬啊!
自己在外瀟瀟灑灑,卻不曾想過鈴兒是否每夜都在這裡為自己擔心。
什麼血親,狗屁!自己和鈴兒早已是三代之後的族親。
什麼秦元明之女,我怕誰?難道就不能逆天而行?
如果這一次,自己再遠去”南的話,如果這一次再拋下鈴兒獨自離開又要讓她等多久?
楊朔在門外思慮了很久之後。眼中多了一份決斷:就算是千人阻,萬人攔,也要把她帶在身邊!如果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自己這一身的本事,也就算白練了!再則,
楊朔深深的知道,如果有一天自己出了事,以易鈴兒的個性;以易鈴兒時自己這份情,她絕對不會獨活。
楊朔嘴角笑了笑: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縱然是死,也要在一起!
想到這裡,楊朔騰出一隻手來,輕輕敲了敲房門。
“小翠,我不餓,讓我靜一靜。”
這丫頭,連飯都不吃了。楊朔心中又是黯然一傷,搖搖頭,輕手推門而入。
易鈴兒似乎認為進來的是自己形同姐妹的丫鬟小翠,也未回頭,只是一遍遍看著手中的書信。
直到一隻大掌溫柔的放在她消瘦的香肩上的時候,她才一愣,回頭一看走到身邊的人。
“傻丫頭,飯還是要吃的。不然餓出病來可如何是好?”楊朔柔悄似水的望著易鈴兒,笑道。
頓時,易鈴兒雙目中的淚珠滾滾流淌,顧不上什麼女兒家的矜持,一下子撲到楊朔身上,哇哇大哭起來。
楊朔也是心中一痛,摸著懷中痛苦女子的頭,寬慰道:“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壞蛋!壞蛋!壞蛋!”易鈴兒粉錘不斷,口中抒著擠壓在心中多日的怨氣。
楊朔把香粥放在桌上。輕輕的一吻,吻在那薄軟芬芳的櫻唇上,然後緩緩滑向冰瓷凝玉般質感的臉頰。
易鈴兒身子微微一震。心中萬般怨氣也在一瞬間化為青煙,她立即“練有素”地閉上了眼睛。
易鈴兒的詩書蘊藉出來的韻味兒,一旦化為情火,那樣的女子展露出的風姿真是風情萬種,令人神蕩魂消。
易鈴兒肌膚微微透明。光滑粉嫩如嬰兒,卻又清豔絕俗,讓人感覺得到那種從骨子裡散出來的靈秀嫵媚。
尤其是今日,易鈴兒不再是被動地淺嘗輒止,當楊朔的嘴唇離開時,她居然勾住了楊朔的脖子。那對櫻唇反湊上來,又戀戀不捨地吻上了他的嘴唇,這樣的反應更讓楊朔為之情動。
楊朔一隻大手不由自主地輕輕滑進被底,探到了易鈴兒的胸前,那裡似軟似挺一團柔膩,叫人憐惜不已。
楊朔和易鈴兒已是極熟捻了。男女情愛本來就是心心
楊朔只是溫柔地輕撫了一陣,感覺那落蕾慢慢漲挺起來,易鈴兒雙腿絞纏著,呼吸急促,臉頰紅暈,一雙眼睛也溼得幾乎滴出水來。
不知過了多久。楊朔壓了壓心中的燥熱,停下動作。
易鈴兒的身子也放鬆了些,輕輕喘息著膩聲道:“你好壞,一回來就使壞,”
楊朔呵呵笑了笑,在椅邊坐了,說道:“來,坐夫君腿上,先把粥吃了,看你瘦的,把我的兩隻小白兔都餓瘦了”。
“白兔?。紅暈佈滿小臉的易鈴兒一愣,旋即便明白了楊朔話中之意。嬌嗔道:“還不是被你害的。”
她嘟起小嘴。撒嬌地撇過頭去,楊朔被那嬌俏的神情逗的心中一蕩,忍不住握住她的小手,低低笑道:“你生氣時的樣子真是叫人又憐又愛呢
易鈴兒聽了“噗哧”一笑,白了他一眼道:“瞧你,又拿好聽的來忽悠人家,說。你這幾天去了哪兒?不說的話,我就讓它們一直瘦下。
聲音甜甜的易鈴兒,順勢往楊朔腿上一坐,逼問起來。
“呵呵,別別別,這裡萬萬受不得,將來咱們的兒子還耍靠它們。”楊朔點了點易鈴兒胸前薄薄地紗衣,正好點在梅花之處。
刺得易鈴兒忍不住嬌嗔一聲,臉上帶著一絲羞澀的笑意緩緩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