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嚴大軍,萬萬沒有直接攻擊南陽的道理,那不但是打草驚蛇,而且只能用慘重的代價換取些許的勝利,絕非是智者所為。”一指沙盤,鄧艾繼續分析道:“孫策不是曹孟德的手下,又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耗費著自己的兵馬去牽制李嚴的軍隊去換取曹操的強大。我看事情應該是這樣的,曹操和孫策已經有了密議,商定同時出兵對付主公,不過孫策卻暗中另有打算,雖然出兵了,但是卻別有所圖。反正曹操離著他很遠,要到很久之後指才會知道這件事情,所以,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這個孫策到底想要幹什麼。”
眾人聽得眉頭大皺,也擔憂起來:孫策現在的確讓人擔心,不知道孫策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于禁憂心忡忡道:“兵法有云:‘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又說:‘善用兵者,攻其所不守,守其所不得不攻,不知其必守,不知其必攻’,如今的孫策就給人這種感覺,令人心驚膽戰。”
諸葛瑾雖然是內政人才,但是對於軍事卻是頗為通曉,聞言點頭道:“文則將軍所言甚是,兩年前長安之會,各地諸侯各出奇謀,唯有這個孫策的使者廖立全無半點反應,似乎沒有半點陰謀詭計,安靜地過分,實在不像孫策的為人。這其中若是沒有玄機,只怕說出來誰也不會相信。”徐濟苦笑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只不過這一段時間我們忙應付曹操和王子服去了,所以便忽略了這些時候安心發展實力的孫策,導致現在我們完全弄不清楚對方的意圖。”
徐威卻不服氣道:“我看大家是多慮了,那麼陰險地曹操都不在話下,更何況一個小小的孫策呢?曹操佈置多時。在主公面前都是一敗塗地,孫策現在忙於立足江東。有何能力對抗主公?我看他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難道憑他的實力還想長驅直入。撼動主公的權威嗎?”鄧艾看著徐威。目光閃爍道:“文鋒將軍此言差矣,孫策和曹操的確不同,正如將軍所說,曹操的大局觀除了主公之外當世恐怕無人能及,孫策手下的周瑜雖然有些本事主公也十分重視,但是據我觀察和幽影的情報來看他的才華完全集中在靈活應變上,對於天下大事不甚了了,往往只執著於一場戰爭的勝負。但是很會思考戰爭的全域性,好出奇兵。但是卻難以為繼。所以若是現在孫策的軍隊是在周瑜的指揮下,我們反倒應該放心,畢竟孫策沒有像曹操那般計劃多時,一招發難便致人於死地,但是那個廖立卻是一個變數,我聽桓範兄說,那個廖立的才華只怕不在自己之下,那就是說這個廖立的本領和我等兗州眾位謀士在伯仲間。可是我們卻不知道這個廖立出謀劃策的風格,更不知道孫策是否會以此人為將。所以不可等閒視之。”陳群忍不住插嘴道:“廖立不過是荊州派系的新人。孫策會重用他嗎?”
鄧艾啞然失笑道:“我都說了,周瑜這人善用奇兵,而孫策又是膽大妄為之人。有什麼事情他們沒有膽量做來?更何況,廖立本身才能卓越。以他為將有何不可?莫要忘記,當初荊州方面派來的使者的主事之人就是這個廖立,而不是什麼成名已久的剻越。”頓了一頓。鄧艾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沉聲道:“就目前看來,孫策的確沒有本領可以動搖主公分毫。但是從長遠目光看,孫策並非完全沒有這種機會有可能。”邊說著。便指向沙盤,沉聲道:“不說別的,孫策對揚州的野心始終沒有消失過,曹操雖然在江東地實力日漸穩固,但是孫氏家族對江東一直虎視眈眈。孫策無時無刻不在尋找機會想要奪回江東。另外,江東的世家大族雖然屈服在曹操的武力之下,這幾年還從曹操哪裡得到了很多的利益,可是曹孟德卻給了自己地親信更多的利益。看看他手下的那些猛將謀臣,哪一個沒有發展成為新興的豪門?江東的生意往來更是被曹氏一族緊緊地把握在手中,還有那個屯田制度,和我兗州打擊世家大族的土地改革幾乎是如出一轍,江東的世家大族豈會善罷甘休?所以,我說孫策此次用兵很有可能是奔著曹孟德去地,他的攻打南陽的軍隊不過是為了吸引我們的視線,而另有大軍直奔江東。”于禁思索著鄧艾的話,眼前一這道:“原來如此!大概孫策想要利用曹操和自己之間的密約來迷惑曹孟德,然後趁著曹操出兵在外,江東空虛,趁機出兵,一舉拿下江東。”
眾人身軀一震,被于禁一說,眾人立時意識到了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
荀彧倒吸一口冷氣道:“好一個孫策,居然打的是趁火打動混水摸魚的主意。”徐濟冷然道:“到最後還會反客為主呢!若是孫策以此為契機,把江東奪了下來,倒是真有了和我一較雄長的本領了。哼,當初孫策奪下荊州不就是用的這種招數嗎?難不成他要故技重施?”鄧艾卻對徐濟道:“主公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