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多謝典韋將軍誇獎,所以說從那時候起我就開始懷疑這位樂進大人的身份了。”
頓了一頓道:“自從諸侯會盟侯。我便在研究徐濟大人,發現無論是早年的長社之戰還是宛城之戰還是諸侯會盟之戰,徐濟大人總是那最後的勝利者,而且徐濟大人似乎非常會裝傻,每一次不到事情的最後你絕對看不出這件事情是對徐濟大人最有利。直到真相大白後,人們才恍然大悟,明白徐濟大人為何會去做那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典韋雖然並非智計過人之人,但到現在哪裡還聽不出賈詡的意思?苦笑道:“先生言之有理。先生一定是發現了今次長安之事也和我家主上以前做過的其他事情有異曲同工之妙。”
賈詡點頭道:“典韋將軍說得極是,這位所謂的樂進先生的做事風格實在是太像徐濟大人了。”
張繡此時在一旁忍不住道:“既然文和早已經知道這個秘密為何不早一點說出來呢?定會叫徐濟死無葬身之地!”
張繡此言一出。樂義立時瞪起了眼睛,渾身殺氣地看向張繡,卻被典韋用眼色制止住。
賈詡見狀連忙呵呵笑道:“少將軍乃是一時怨恨之言,兩位不必放在心上。”隨即轉過身來深深地看向張繡道:“少將軍。若是我賈詡這麼做了還對得起少將軍嗎?”
張繡一愣,隨即憤然道:“文和,你是什麼意思?難道現在這樣要我做了敗軍之將就是對得起我了嗎?”
賈詡並不因為張繡對自己的惡劣態度而對張繡有絲毫的不滿。沉聲道:“賈詡永遠不會忘記少主人早年對我的救命之恩,所以絕對不會出賣少將軍。我賈詡之所以今日人看少將軍受辱,實在是為實在是萬不得已。”
張繡張了張嘴卻又忍住了。
賈詡看著張繡道:“少將軍。剛才賈詡對典韋將軍說的那一番話在典韋將軍出現、圍攻少將軍前都不過是賈詡一廂情願的猜測而已,當時長安局勢風雲變幻,局面錯從複雜,賈詡哪裡敢妄下結論?更怕少主人衝動作出什麼事情來。那就得不償失了。”
張繡冷笑道:“文和,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把徐濟假冒樂進的事情公之於眾嗎?有何了不起的?”
賈詡搖頭道:“直到我離開長安城前我都不敢確定徐濟大人是否假冒樂進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少將軍有沒有想過,若是把這種假設公之於眾是什麼後果?”
張繡又是一愣。
賈詡冷冷道:“不要忘記徐濟大人在來長安的半道上受到過幷州軍打扮、打著‘張’字旗號的軍隊的攻擊,這件事情到現在還是一個謎團,可是我卻知道這件事情對少將軍的影響最大,因為這件事情就發生在少將軍離開長安城的那一段時間裡,而且各地使者一到長安,少將軍也立時跟著出現,這難道還不引人懷疑嗎?”
張繡駭然道:“文和是說這事情有人在背後嫁禍給我們嗎?”
賈詡搖了搖頭道:“這事情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事情是董卓老賊對鄒夫人已經惦記的不是一點兩天了,只是苦無機會和把柄而已。若是我的猜想是錯的,少將軍又把這訊息公之於眾的話,那豈非是授人以柄,給個董卓老賊對付將軍的機會?倒是這老賊完全可以說少將軍你在誣衊樂進大人,並且說在半道上和王允大人的宴會後襲擊樂進先生的人就是少將軍你,到時候少將軍只怕會是百口莫辯。”
張繡聞言,登時汗流浹背。知道賈詡所言非虛。
“更何況,”賈詡看著張繡道:“現在天下雖然亂成了一團。但是已經出現了撥亂反正的機會,徐濟大人坐領兩州。並非是機緣巧合又或者是萬幸那麼簡單,實在是徐濟大人雄才大略,並非是一般的人物所能比擬。將軍出身寒門,雖然有張濟將軍照顧,但是在別人的眼裡不過是一個沒有出身的人罷了,別人拿少將軍你連字的沒有說笑嘲弄的事情還少嗎?”
這一番話明顯觸動了張繡的心事,張繡被說的神色一變。
賈詡又道:“為徐濟大人卻是男兒當自強,同樣是寒門子弟,卻開創了今天的事業。就是這份本領,天下間那個諸侯能比得了?顯而易見的是,徐濟大人那裡才是我們最好的歸宿,在兗州沒有人會嘲笑看不起我們。而且將軍的本領也可以得到最大的發揮,豈非美事?”
賈詡的話令張繡一愣,旋即露出深思之色。半晌之後,張繡才抬起頭來看向賈詡,眼中露出堅定的神色。
典韋一見張繡的樣子,立刻長長吐出一口氣。
賈詡此時也哈哈一笑道:“少將軍。識時務者為俊傑,日後少將軍之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