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中很厲害的角色張邈最初其實沒把他當成什麼角色看,不過隨即張邈就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而闊別數月之後再見面自己已經不得不和這個少年兩軍對壘了,更可笑的是佔據優勢的居然是對面的少年而不是他。
站在箭樓之上的張邈看著營前陣中的那個素衣白袍的少年突然心中感慨萬千。自己在這個年紀的時候恐怕是還在飛鷹走狗,而對方卻已經身披官服了:“徐文烈。一別數月,做的好大事業啊!”張邈還是打了招呼。雖然兩人的關係並不好但這並不妨礙張邈對這個對手的敬佩,至少換做是他張邈是做不到的。
而對面的徐濟聞言也很是禮貌的在馬上拱手大聲道:“太守大人太看得起文烈了,文烈不過是想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罷了,太守大人何苦逼著文烈如此兵戎相見?”這些話當然很沒營養,但是張邈和徐濟都不得不說這些,否則絡人口舌終究不是什麼好事。
而張邈聽到徐濟的回答大笑道:“以文烈的能力,擔任太守自然也是毫無問題,只是在其位謀其政,文烈你越界了。老夫也不願為難你這等少年俊才。奈何文烈已經讓老夫坐臥難安了呢?好了不必多少,既然今日文烈親自前來,這一戰也早已是無法避免,老夫想不若陣前鬥將,也看看究竟是文烈你麾下的將軍風采非凡還是老夫手下的將帥更勝一籌,若何?”
徐濟在馬上也只是一拱手高聲回應道:“既然是太守大人所言,那便如此罷。然文烈有言在先,但凡相幫者,施冷箭者。天地雖大,徐文烈也定取他首級!”
徐濟這其實是在警告張邈別有什麼小動作,其實他要不說那張邈還真有這打算,只是徐濟這麼一說他若是在做不免是落了下乘。傳揚出去丟人現眼的厲害。
於是徐濟令麾下後撤十里以為張邈佈陣,而張邈自然也不會耍詐於是也率部出營佈陣,待雙方陣勢一定徐濟便回身問道:“誰想先去露露臉的?”
話音剛落就見一騎越過徐濟賓士而去。而後才聽到:“待文謙去試試水!”徐濟不由有些無奈,樂進也算得上是他麾下眾多將士中脾氣最為火爆的人。也虧得他能在親衛營這麼久不生事,估摸也就是因為打不過典韋。不過這一肚子火他今天恐怕是找到人撒了。
就在樂進抵達雙方正中之時才停下馬蹄高聲道:“陽平樂文謙在此,爾等誰來與我一戰?”語氣裡說不出的囂張,不過樂進也有這個資本囂張,徐濟麾下將軍他惟獨輸給了典韋和陳到,徐謙的馬上功夫和樂進是半斤八兩,但是若論起赤手空拳的陸戰徐謙恐怕不是樂進的十合之敵,連徐謙都服氣了那徐濟麾下倒也真沒幾人很在意這事兒了,當然樂進還沒跟高順切磋過,不過高順善於練兵倒也不足為憑。
而張邈陣中也有一人策馬提刀而出,一邊跑來一邊大喊道:“我來會會你這小子。”
樂進聞言哈哈一笑道:“來者通名,樂文謙可不殺無名之人!”說完也拍馬迎了上去,而對面的那員將領咬牙切齒道:“某乃壽張張駿武記好了,免得見了閻王報不出要你命的人!”隨著話音一起到的還有他劈來的刀,樂進是成天在典韋雙鐵戟下來來回回折騰的人,這種直來直去的套路他閉著眼都能躲過去,不過因為是第一陣樂進存了要震懾對方的心思,也不閃不避挺槍照著刀刃就刺,這是個極為冒險的舉動,一旦失敗最輕也是斷手的結果。
不過好在樂進這幾個月來天天和典韋對練,典韋是什麼水準?那是個能把八十斤雙鐵戟玩的跟花一樣的人,樂進雖然做不到那個程度不過用槍尖去點一下刀刃這種事情對他倒是不難,何況對手也並不高明。
“叮!”聲音清脆,但是結果卻是叫人震撼的,樂進分毫不差的用自己的槍尖點在了對方長刀劈斬而來的長刀之上,而隨著長刀的刀勢受阻,這一式自然也用老,而樂進也順勢挺槍前遞,對方已是手忙腳亂,慌亂中更是狼狽落馬,樂進哈哈大笑回頭道:“左右,與我綁起來!”
張邈一看形勢不對,這個自稱張駿武的是他同族侄子,雖然是遠房表親但終究是有點關係的,於是他急忙回頭對一青年漢子道:“壯士,你不是要報恩於我嗎?如今便是機會,只要能擒獲此人便算是報恩了。”
青年皺了皺眉。沒說話,只是牽過自己的馬。提了自己的兵刃策馬從陣中緩緩而出。樂進一看又來了個人原本還想著嘲諷幾句,定睛細看之下發現這人不但沒有身著甲冑更是年輕。關鍵是這青年手中提著的武器著實看著有些嚇人,那是一杆大斧。樂進眯起眼睛開口道:“壯士,這兒可不是切磋之地,你不著甲冑來此,莫非是瞧不起我?”
對面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