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少女見徐濟這表情就很是不悅,皺眉柳葉眉道:“怎的了?這樣你還不開心了?”
徐濟支吾著解釋道:“不是,怎會不開心,只是有些出乎意料罷了。”
少女拍了拍徐濟的胸口道:“為了避免你這死木頭哪天想不開又要趕我走,我得先討好你爹孃才好,這樣你就想都別想再躲了。”|聞言徐濟恍然,隨即苦笑道:“還是信不過我?我都說了再不會趕你走的。”少女對此也只是不屑一顧的撇過臉去不看他,徐濟自然沒有主意,乾脆的也不再去撩撥這丫頭的脾氣,而是把她放在自己的懷裡,他拿起書桌上的書本看起來。
伊寧對此自然是沒有什麼興趣的,她這一整顆心都被眼前這個沒什麼出眾的傢伙填滿了,自己如今終於可以很沒羞沒燥的這樣躲在他懷裡,這已經是一件夠她開心很久很久的事情了。
伊寧就這麼手攬著徐濟的脖頸,整個人都縮在徐濟的袍子裡,不多時竟然就睡著了,徐濟看了半晌的書卻發現懷裡的人沒了動靜,再看去這丫頭已經抱著自己入睡了。
徐濟笑了笑卻沒有動彈,這丫頭從穎陰過來,這一段路可不近,昨日一整天都在下雪,這路勢必更是難行,她堅持走到此處想必已經是累壞了。徐濟伸手撥開有些凌亂的髮絲,少女的小臉上還帶著微笑,他只是細細的看了看便轉過頭去,因為怕驚醒她所以是憋著氣的。而後徐濟便繼續的看起書來,當然,只是看而已,什麼都沒看進去。徐濟可不是聖人,這麼一個嬌俏的小丫頭依偎在懷裡還能坐懷不亂,不過心疼終歸是勝過了其他的情緒。
不說徐濟這邊,徐元虎原本是打算自己前去的,只是大雪封了路,他如今的身子著實經不起這樣折騰,而且車也行不得,只得將要購置的貨物告知典韋令他騎馬去,典韋這會兒巴不得不要見到徐濟,自家主公早上看自己的眼神就透露著些許的叵測,典韋不想這會兒回去找不自在,於是也乾脆的接受了。
既然將事情都拜託給典韋,徐元虎自然也就回家,本想去叫徐濟的,只是一回到家門口便看到自己的妻子形跡可疑的一直看著兒子的房間,他剛想出聲就見自己的妻子示意自己別出聲。徐元虎一臉的茫然,徐氏走過來拉著他就進了屋。當然,一邊還按著徐元虎的嘴。
“娘子。你這是作甚?濟兒的屋子有什麼好看的?”這一進屋徐元虎才解放了自己的嘴問道。
徐氏喜笑顏開的說道:“濟兒這孩子還留了一個驚喜,今日早上他出門回來就帶著個姑娘,我一看這姑娘就是喜歡濟兒的。”聽到這話徐元虎一愣,隨即開口道:“便是我早上看到濟兒揹著的?那不是濟兒的知己嗎?”
徐氏臉色一變:“也就你這等榆木腦袋信這話,那姑娘看濟兒的眼神裡都能擠出水來了,這是知己?你真是老了,連著你也信?”徐元虎對於自己娘子這一番責罵倒是沒放在心上,這麼些年被如此對待也不少了,他在意的只是似乎自己這個很有出息的兒子還給自己帶來了兒媳。這是好事啊,於是他憨笑著讚道:“果然不愧是我徐元虎的兒子,好!好!好!”這三個好字足以表明徐元虎的欣慰了,原本他也擔心自己的這個兒子一心忙於公務而忽略了自己的終身大事,看起來這個也不需要擔心了。
徐氏一看自己丈夫這一副樣子,立刻就不開心了:“你怎的不關心這姑娘是什麼身份,又是如何喜歡上濟兒的?”徐元虎一臉迷茫的回答道:“這有何關係?濟兒喜歡就是了,何須在意這些?”對於自己丈夫這種態度徐氏除了無奈嘆氣也就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反應了:“這是濟兒的終身大事,你身為父親竟然這般不管不顧?”
對此徐元虎的回答很簡單:“濟兒自小何時要你我擔心?濟兒是個明事理的孩子。你便由他去又如何?”徐氏嘆氣道:“正是因為濟兒自小離家我才如此擔心。濟兒五歲便離家,如今十一載了,你身為父親不覺得虧欠他什麼?如今好不容易他回家來,怎能還讓他自己胡來?”
徐元虎不再說話。只是低下頭擺弄桌上的“元寶”,徐氏也不再說話而是坐到徐元虎邊上,這麼坐著。徐氏突然開口道:“我已問過了,那姑娘是正經人家。也的確喜歡咱家濟兒,不如你我做主定下這門親事?”徐元虎轉頭看向妻子疑惑道:“你我怎做得了主?人家姑娘的家人同不同意還另說呢。”
聽罷這話徐氏笑道:“我問過那姑娘了。她說她是離家出走的,便是咱家濟兒這小子,小小年紀便偷了人家姑娘的心。如今是因為家中逼著她嫁與別人,是以逃了出來的。”徐元虎大吃一驚道:“這…娘子你這如何使得?人家姑娘家人必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