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平和被鋒利取代:“文若還記得朱儁否?”
“右車騎將軍?”雖然如今朱儁已經由於家中老母病逝而辭官,不過因為他剿賊有功,是以都尊稱他為右車騎將軍。
徐濟點點頭道:“我在公偉將軍帳下效力之時識得一人,此人與張邈是至交好友,或可透過他緩解我與張邈的矛盾。”
“何人?”
“濟南相曹操。”
“莫非棒殺蹇圖的曹孟德?”荀彧奇道。
徐濟點頭道:“正是此人,我與他倒有些交情,如今或可請他幫忙,即便不成也能拖延些時間,只盼奉孝手腳快些,拿下襄邑我便不畏懼張邈了。當然,若是能說服張邈不再籌謀著尋我的麻煩是再好不過了。”
對此荀彧也點點頭道:“若是如此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只是曹孟德此人我也有所耳聞,他是否會幫忙卻難說啊。”
聞言徐濟笑了笑,曹操是什麼樣的人他自然也清楚,只是他也沒把希望全部寄託在曹操身上,徐濟真正的目的是試探張邈的目的,一旦張邈真的有對徐濟動手的念頭,那麼徐濟正可藉此做些文章奪過張邈的太守之位,那樣他在陳留的所作所為就再沒有掣肘的人了。
“盡人事,我需要個正當由頭讓張邈動不了手,至少三五個月內讓他老實點。文若你覺得該以什麼為憑藉?”徐濟開口問道。荀彧笑笑道:“若是公主大人並非逃婚那最好的由頭無非是以你駙馬的身份壓著他,只是如今,我也沒有什麼好主意。”
雖然早預料到荀彧也沒有什麼好主意不過徐濟還是免不了有些失望。不過這也不怪荀彧,徐濟自己都找不出解決的辦法何況是身處陳留外數百里的荀彧呢。
隨後二人隨意的閒聊幾句也就散了。而徐濟也終於曉得了這常樂酒肆也是荀諶的資產,不過這處地產實際上是文軒的。也就是說這小酒肆也是他徐文烈的地盤。當然,那徐濟就不客氣的帶了幾罈好酒走了。
典韋早已等的不耐煩了,若不是怕自己有可能再次招惹自家主公,他一早上去了。徐濟下得樓來,只見黃濬就站在典韋身後,此時的黃濬看上去精神許多,原先有些暗淡的雙目中也重新有了靈氣,徐濟開口道:“子顏,這些天收穫如何?”
黃濬恭敬的行禮回答道:“多謝主公帶我前來。數日來在荀氏幾位先生身上受益匪淺。”說罷他又是笑著道:“主公,這新年了,是否還有些賞賜啊?”徐濟聞言沒好氣的回答道:“子顏忒無恥了,賞賜?去問君卿討要罷。”黃濬也是毫不在意,聽到徐濟這話反倒是笑的更歡了,而在看到荀彧也下了樓之後他又是恭敬道:“文若先生。”
荀彧點頭還禮,隨後轉頭對徐濟說道:“文烈,我便先走了,族中事情不少。公達應付起來難免有些難以招架。”徐濟也點頭,待荀彧走遠了徐濟才回身對典韋道:“君卿,我們也回去。”
黃濬這才反應過來道:“主公,濬該如何安排?”
徐濟走出門後回頭笑道:“子顏你不是要賞賜嗎?這漫天的雪都是上蒼的恩賜。便都給你了。”說罷牽起店門處的馬,翻身而上便走,典韋也不理黃濬。更麻利的放好徐濟交給他的酒罈,也立刻就牽馬預備要走。黃濬急忙拉著典韋道:“兄長,主公究竟怎麼安排我的?”
典韋憋著笑一本正經的回答道:“主公不是說了讓你在這領賞不是?你受著便是了。”
黃濬聞言更是身子一晃。苦著臉道:“兄長,莫玩笑了,究竟如何?”
“我又如何曉得主上的安排,你自個問去。”說罷典韋也翻身上馬追著徐濟去了,黃濬只得也上馬,這會兒他開始暗罵自己,沒事何必撩撥自己主公,如今是有的自己受的了。
而此時的襄邑,郭嘉也終於介入了襄邑的勢力之中,王氏雖然是個不小的家族,但是其中難免有幾個草包人物,透過波才的訊息郭嘉很快找上了一個叫王瑾的人物,這是王氏這一代中最紈絝的傢伙,平日裡就喜歡賭錢,這正好對上了戲忠的胃口,在數次故意幫著這王瑾贏了一大把錢之後郭嘉就搭上了這條線,不過想要透過這個蠢材有些作用還需要一些時間,不過在郭嘉看來,這些並不是問題。
天色漸暗,徐濟和典韋這才趕回家中,這是年夜的團聚,徐濟說什麼也不會錯過的,而黃濬則是死皮賴臉的要跟著,除了拜見自家主公的雙親之外自然是為了見見典韋說的那位天姿國色的“主母”了。
當然徐濟是懶得去理黃濬,此時他還是憂慮著他未來的謀劃還有他必須面對的少女。
徐濟很清楚等著他的人除了父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