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暮想的英雄少年正在山花爛漫中結伴而行。
“也許他只不過是個喝多了幾杯黃湯出來惹是生非的酒徒。”鄭東霆挑了挑眉毛,低聲道。
“鄭兄!”連青顏聽到這裡頓時用力一跺腳,責怪地大聲道。
“只是想象!”鄭東霆嚇得連忙舉起雙手。
天山派在這一天混戰中折了數名男弟子,輕重傷者累累,連派中的首席大弟子馮百歲也再度受傷。女弟子們因為收到保護,所以沒有死者,但是容可盈的傷勢亦不輕,很難再參加第二天的戰鬥。面對明日無法預測的戰局,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焦慮呵憂愁。洛秋彤處理完同門的傷勢,默默坐到刑堂客房的一角,用一塊白巾輕輕擦拭著自己的佩劍,將今日激戰時濺上的血跡一一擦拭乾淨,直到劍身再次如明鏡般折射著屋中明明滅滅的油燈燈火。
“洛師姐,風師兄到哪裡去了?”容可盈看了看房間裡的眾人,忽然問道。
“呃,”洛秋彤彷彿剛從沉思中被喚醒,下意識地說道,“風師弟大概去觀摩那個被祖悲秋點中了穴道的計笑痴去了。”
“哎,風師弟真是愛玩,彷彿永遠不知道悲傷似的。”她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頭微微一偏,“但是,祖公子的功夫真厲害,一指點下去,那麼一個大活人就被他活活釘在了地上。聽熊師伯說,這是一種全新的武功。祖公子真是深藏不露!我第一眼看到他還以為他就是一個毫無用處的富貴世家子弟。誰知道他不但雅善丹青,而且武功不俗,真是個了不起的人。”說道祖悲秋的功夫,容可盈雙眼明亮了起來。
聽到容可盈的議論,洛秋彤心中微微一動,腦海中浮現出從計笑痴背後冒出來的祖悲秋,臉上不禁路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洛師姐,你笑什麼,是否想起了祖公子的好?”容可盈一眼看到洛秋彤臉上的細微表情,嘻笑著說。
“他……”洛秋彤茫然答道。
“洛師姐,我來問你,如果有一天祖公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