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肩膀上的大手,微微一皺眉,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身子,令這隻手順著肩側滑開:“祖兄又去練功了?像他這樣勤於修煉,便是現在名門大派的子弟也多有不及。”
“嘿嘿,這個胖子十年未見嬌妻,如今終於可以修得本門上乘輕功,今後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江湖尋妻,此刻便是在睡夢之中也在勤修苦練,勇猛精進呢。”鄭東霆並未發覺連青顏此時的靦腆,豪邁地抬起酒杯,道,“連兄請。”
“鄭兄請。”連青顏一仰頭,將杯中花雕一飲而盡,一朵淡淡的紅暈輕盈地浮上他淡金色的臉頰。鄭東霆無意中將此景看在眼裡,不由得微微一怔。連青顏下意識地將手中酒杯在臉前一擋,淡然一笑:“青顏不勝酒力,倒讓鄭兄見笑了。”
“哎,哪裡。連兄為我等兄弟奔波多日,定然餓壞了。空腹喝酒,難免上頭。來,先喝些荷葉冬筍湯,暖暖肚子。”鄭東霆殷勤地將席上淺綠色的冬筍湯推到連青顏的面前,手上暗運內功,將這盆本已有些暖意的湯水加上了一分火力,令這清湯頓時汩汩翻騰起來。
看到鄭東霆無意中露了這一手,連青顏不禁雙目圓睜:“鄭兄,好精純的內功,實令青顏刮目相看。”
“哎,不敢,獻醜。”鄭東霆似乎對於連青顏的讚賞並不在乎,只是勉強笑了笑,舉起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鄭兄,憑你的風骨,你的武功,放到江湖上本該大放異彩,為何這十年來只混了個江湖捕頭的虛銜,落得時時要看人眼色的田地。”連青顏溫聲問道。
“家門不幸啊。”連青顏的話一時之間說到了鄭東霆的心坎中去,令他感慨萬千,“我本是山西白馬堡的二公子,雖然是二孃所生,卻自來就有神童之名。當年大娘為了替自己的兒子爭那白馬堡少主之位,嚴令我不得修習武功。孃親因為此事憂鬱而死,當時我只有五歲。為了替孃親爭一口氣,我當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