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趕到。兩人剛走到一處,一個穿警察制服的就跑出山莊,奔了過來。後面還跟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楊登科認識,就是紅杏山莊舒老闆。看他們的神色,好像出了什麼事。
果然不出所料,那警察和舒老闆告訴鐘鼎文,十分鐘前,三個喝得醉醺醺的流氓衝進山莊裡面的保齡球館,打傷了兩名正在消費的客人,然後揚長而去。好在客人傷勢不重,只出了一點血,腫了兩塊,已被送到附近醫院檢查去了。不過受傷客人強烈要求山莊儘快找到兇手,給予嚴懲,否則他們要將山莊告上法庭。
幾個人趕到保齡球館,裡面的客人已經疏散,只有幾位山莊員工和一位風都吹得倒的保安人員守護著現場。說是現場,其實就是球道旁的兩灘血跡,在燈光下泛著青輝。只見一位年輕警察正單腿跪在地上,舉了相機咔咔咔咔對著血跡一個勁拍照。鐘鼎文拉長了臉,揹著手,繞著血跡轉了半圈,然後喊過舒老闆,說:“拍了照,現場就可清理了。”又對身後的警察說:“就近找間屋子,喊幾個現場目擊者,問問情況,作些筆錄。”
鐘鼎文處理現場的時候,楊登科無事可做,只好站在一旁乾瞪眼。心裡卻直犯迷糊,這個鐘鼎文倒有意思,說好是給楊前進找工作的,工作沒影子,他卻跑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