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一粒的,吃起來很有嚼頭。”
我讚道。
“對,對。”
百合也跟著說道。
“雞肉做得也很好吃,外焦裡嫩,味道不錯。”
“嗯,很好吃。”
百合附和道。她明明不喜歡吃肉,可是卻吃得很香。
“哎,這餛飩做得也不錯,是您自己包的嗎?皮雖然很厚,可是吃到嘴裡卻很軟。”
“那是早就做好的。我趁節假日多做一些,然後冷凍起來,這樣吃起來十分方便。”
豬熊先生喜悅的心情溢於言表。
他做的菜非常講究口味,吃過之後令人有“大飽口福”之感。
當鹽分刺激到你的舌頭時,你會產生一種快感,這就是生命的神秘所在。
我們吃到一半時,豬熊先生突然問道:“你喝啤酒嗎?”
我囁嚅著說:“能喝一點兒……”
於是,豬熊先生從冰箱裡拿出啤酒,百合則去取來了三隻杯子和瓶起子。豬熊先生將三隻杯子倒滿了啤酒。
“乾杯。”
不知為何,我們三個人的聲音都很小,而且沒有把杯子舉起來,只是在桌面上輕輕碰了一下,然後便各自喝了起來。
“你知道啤酒是怎麼做的嗎?”
豬熊先生問道。
“不知道。”
我老老實實地答道。
百合問:“是用小麥吧?再不就是大麥?”
“你瞎說什麼呀!其實是從地下湧出來的。”
“什麼?”
“在惠比壽有一個大池子,很漂亮,是金色的,從池底咕嘟咕嘟地往上冒著碳酸泡。”
看到豬熊先生一本正經的樣子,我不由得笑了。
“從地下湧出後成了一個池子?”
百合饒有興趣地問道。豬熊先生點了點頭。
“對呀!而且,就這樣……”
說著,豬熊先生模仿著將繩子系在水桶上的動作,緊接著垂下水桶又提上來,然後裝模作樣地用手指蘸了一點兒啤酒嚐了嚐,最後把啤酒倒進了自己的杯子。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十分連貫,宛如一出滑稽的啞劇,令人忍俊不禁。
“看樣子一定很好喝,我也要去那兒喝一杯新鮮的啤酒。”
“下次我們一塊兒去吧。那裡有普通啤酒池和黑啤酒池兩種。”
百合笑著問∶“裡面有魚嗎?”
“當然有,名字叫啤酒魚。”
“這名字太簡單了!”
百合笑出了聲。
“那些魚總是醉醺醺的,有的魚哭,有的魚笑,還有喜歡說教的,不過這種魚不受歡迎。”
吃罷飯,我就站起了身。
二人把我送到大門口,並不住地叮囑我“天冷要注意身體”啦,“喝醉了沒有”啦,“再來玩兒”啦等等。
我真猜不透他們兩人各懷什麼心思。
“謝謝你們的招待。”
說完,我就隨手把門關上了。這時,我才忍不住笑了出來,實在是太滑稽了。
我走了二十來分鐘才到車站,其間我幾次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們倆真有意思,我對豬熊先生竟然產生了好感。
那種感動無以言表
那天夜裡,我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像是電視裡的紀錄片,講的是一位退休老人的故事。
我並未出現在夢中,而只是作為一名電視觀眾,隨著攝像機移動著自己的試點。
老人或許還不到七十歲?
老人將退休金和養老金全部用來買了稻田。
老人的老伴無奈地說:“這個人說幹什麼就幹什麼,從不聽人勸。”她眼睜睜地看著家裡的積蓄一天天地減少而毫無辦法。
老人似乎對農業情有獨鍾。
有人說最近苦味的東西流行。
據說味苦的蔬菜和水果賣得很火。於是,老人便種起了無農藥的苦水稻。
老人的稻田都在海岸的絕壁之上,因為據說臨海的稻田收成好。
老人每天都去田裡培育水稻。
然而,不使用農藥培育出來的水稻,稻穗不是下垂的。
據說直立的稻穗磨出的米不好吃,所以,稻穗如果不下垂的話,就收穫不到好吃的大米。
於是,老兩口就給每一個稻穗拴上小石子,這樣一來稻穗就垂下來了。
他們倆準備了許多長十厘米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