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跡。
秦安的舌尖繞著她靈巧的耳蝸,讓她抿著嘴唇發出一聲低低的膩人輕吟,旋即被她自己的聲音羞的緊緊地閉住了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慄著,唇瓣兒分開,溫香如蘭。
她的脖頸有著遠處雪山的優雅,讓人攀登其上感動於那份難得的成就感,還有那份純淨,不是玷汙,只是驚歎。
秦安的手指拂過她的脖頸,順著精緻的鎖骨旁那白皙的肌膚,一片溫潤如脂,指間流淌著靜謐的溫情,一點兒一點兒熱烈的氣息就在兩個人輕輕接觸的小動作中顫慄起來,拉扯著兩個人細細纏綿靠近的心。
秦安的手指靠近她素白長裙三指寬的吊帶,她的身子一下子繃緊了起來,那眉目間若隱若現的柔媚給了秦安屏住呼吸後繼續的動力。
眼前的人兒太美,身下的胴體太動人,心中的情愫太熱烈,曾經的記憶太深邃,糾纏在一起,化作一團淅淅瀝瀝的雨,給陽光製造彩虹,一邊兒連著他的心,一邊兒連著她的情。
“安水姐,我要脫你的裙子了。”秦安的手指有些顫抖,不是沒有看過她的身子,可是這一次顯然有些不同,這是一個他敬重的女子,可是現在要讓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玷汙她那純淨溫潤的身子,讓一個這樣的女子和任何一個普通的女人,尋覓生命中最美好的感覺。
安水的身子柔軟如棉,在他的指尖下顫抖著,纖柔的手指無力地抓著他的手,嗔怪地怨責,“隨你,不要和我說話。”
“我可以不和你說話,但你得配合我啊,你這樣硬繃著身子像木偶一樣,我怎麼脫啊?”秦安按捺住那份血脈噴張的情緒,他的手指撥開她的吊帶,可是她的手一動不動,他也沒有辦法脫下來,眼見著那半抹酥白乍現,卻無法一窺真顏,讓秦安有些無奈。
“你笑話我!”在這種時刻,女孩子最是需要沉醉在溫柔和浪漫中,一點點的揶揄和戲謔,都會讓她們羞澀而窘迫,安水本就緊張,還被他笑話,一把推開他,佯作生氣要跑開了。
秦安卻沒有攔她,等到她站了起來,才一把抱住她,緊緊地抱住她,重重地吻住了她。
安水抬起拳頭,重重地砸著他的肩膀,這個壞傢伙,人家女孩子好不容易放下矜持,這麼主動,他還笑話別人是木偶,他難道不知道女孩子很忌諱別人說她不解風情,不識得情趣嗎?
秦安由得她砸,不依不饒地吻著她,她的拳頭漸漸無力地垂了下來,秦安在她耳畔輕聲說道:“安水姐,服侍你的男人脫衣吧。”
“不會。”安水咬著嘴唇不答應,她的腦子一點兒也不好使了,那個夢裡邊,自己和他都已經是光著身子的了,好像沒有脫衣服這樣的步驟,現在才知道,這才是最為難的一步,要讓兩個衣冠整齊的人赤裸相對,可不是那麼輕鬆自然就能做到的。
“摟著我的脖子,繼續吻我,我自己來。”秦安不勉強她,她和孫蓀,她和葉竹瀾都不一樣,她不需要太多試探和猶豫,他和她,可以像正常的成年男女一樣,情到濃處,自然相依相偎。
安水勉勉強強地抬起手臂,放在他的肩膀上就一動不動了,原來她下定決心了,可是她也只是下定決心,做了一些簡單的準備而已,她理所當然地認為,這種事情應該是他來做主導,他來領著她完成的,要讓她來配合,她真的不會。
擁著的男人裸露出身子,好聞的,熟悉的氣息讓她情不自禁地沉醉在吻中,身子柔柔順順地軟了下去,不知不覺地就感覺身子有些微微發涼,猛地睜開眼睛,本能地將雙手遮擋在胸前,一抹特韋德山谷落日映照水光的顏色蒸騰氤氳而出。
“誰讓你穿的是長裙?”穿長裙子的女子總是更加矜持一些,女子總是更容易將短裙,短上衣脫去的動作在床榻上用極其細微的動作也搖曳的妖嬈多姿,可是長裙就不一樣了,安水要是保持著自己平常的心境,她的動作自然有著無可挑剔的優雅,但是要秦安主導,讓她來配合,那就難說了,她剛才僵硬著的身子十分笨拙。
秦安可不想自己的安水姐,在他和她的第一次中,真的表現的傻乎乎的。
她應該是無可挑剔的,無論何時,都是美到極致。
所以他抱著她,讓她的裙子順著她如水的肌膚流淌而下,宣洩一地優雅,再在不經意間解掉她的胸衣,將她橫抱起來。
他不是一個需要姐姐照顧的小弟弟,她不是一個還需要保持矜持和身份的姐姐,他和她,只是一對男女情人,就應該這般自然地,成熟地做成熟的事情。
安水偷偷瞄了一眼,眼眸子微微閃動著,瞧著自己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