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怎樣的責任,誰也不確定。還不審時度勢,上趕著討好重要的人,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他。
“有備無患,有備無患!”鹽官討好地笑。
阿醜嘆息一聲,接過兩包鹽,看著天邊溢位雨後初晴的陽光,若有所思:殺雞儆猴。雞,是誰殺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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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教訓(四更求粉紅!)
譙郡城西一處僻靜的院落裡,翠竹幽綠。雨後初晴,風還帶著潮意,溼涼的青草氣息撲面而來,沁人心脾。
容清瀾捧著放置燉盅的托盤,繞過迴廊曲折,來到一處院門前。月形拱門是那種淡淡的淺灰,上刻“若水”二字,雕工不算精細,卻十分古樸雅緻,看得出這是座有年頭的院子。
“王爺說了,不見。”徐泰有些為難地伸手攔下她。
容清瀾秀麗的黛眉微微擰起,貝齒咬唇:“王爺還在生氣?”
徐泰轉身對著院中池塘:“搶功一事,你不經王爺同意,私下行動也就罷了。最多氣幾天便沒事了。可你居然還派人毒殺!”他語氣裡是滿滿的不贊成,卻生生忍住了呵斥。
再如何,他也不可能教訓容清瀾。禮部尚書容家,容老夫人是太后的親妹妹,就算她再不對,她的身份擺在那,不是他徐泰能夠苛責的。
容清瀾低垂螓首,目露憂色:“是我沉不住氣,一切後果由我擔當。可王爺這般不見人,便是連改過自新的機會都不給瀾兒了?”說到後面,她提高聲調,帶著內力傳入若水院。
話音剛落,一陣劍聲嗡嗡響起,帶起破空之聲,勢如破竹。
容清瀾抓著托盤的手微緊,向院中張望。只可惜見不到半個人影,也沒有第二種聲音,只有劍聲。劍如天音,時而徐如落花流水,時而疾如江流奔騰,卻於突兀處戛然而止。
徐泰本在聆聽之中。突如其來的靜謐,使他愕然同容清瀾對望一眼。容清瀾和他反應相似。有些不解地再度探頭張望,就聽得他清雅的聲音飄來。
“你可知錯在何處?”聲音並不溫然。也不嚴苛,卻於沉穩中帶了一絲肅然。
“手段低劣,沉不住氣。”容清瀾咬著牙帶了幾分委屈,卻也聽得出骨子裡的倔強。
又是一片沉默。
許久,院內男聲再度響起:“都不是。你只錯了一樣:不會審時度勢。”
這下不僅是容清瀾,就連徐泰也意想不到:審時度勢?
他一直以為,王爺怪容清瀾,是因為她沉不住氣,一錯再錯。可如今——審時度勢?
“賑災一事。我們晚了一步,就是晚了一步。大勢已去,你再做什麼都是無用。聯合墨玄,是一條妙計,只是,欠了東風。”他的聲音夾雜著劍招而出,兩相配合間,可謂奇異妙哉。
徐泰和容清瀾皆陷入沉思,若有所悟。
“阿醜一事。你更是錯得無以復加。她既亮出墨家通商鐵券,表明身份,你就不能再動她。無論她之前做過什麼,你都不能再動。這和劍術是一個道理。什麼時候出招,什麼時候躲閃,出招用哪一招……你還欠修煉!”劍聲和語聲同時收尾。卻氣勢不減。片刻的安靜後,便是一聲清脆的青竹爆裂聲。
容清瀾深吸一口氣:“屬下明白了。審時度勢。屬下還需修煉。”她說得很認真,並非敷衍。
“那就把池塘前的迴廊掃三遍。”一語肅然。再無聲音。
徐泰明白他的用意。自一開始,他便是這般,總能語出驚人,然而叫人去完成一些奇怪的任務,比如,掃地。之前還有練字、沏茶諸如此類。初聽時覺得荒唐,做完才會明白那些不起眼的小事蘊含的道理。
容清瀾放下手中托盤,找到掃帚,開始掃地。
雖是尚書府千金,但嬌生慣養這個詞從不是她的屬性。還記得幼時同奶奶一起進宮,初見他的時候,她只覺得他是那樣好看。在雪地裡迎著陽光,淺到不能再淺的藍,暈出天空一般清雅的氣韻。她跟著他,一直跟著,直到貴妃娘娘的宮殿門口。
他轉過身,溫然淺笑,只說了一句話:“跟著我的人,必須很優秀。”
從此,她義無反顧地走上這條路。
微風吹起,雨打落花的痕跡留在長廊上。她低頭細看,片片杏花陷於泥淖。抬眼望去,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