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無事獻殷勤非奸一詐。怕是說的就是華太太今日的表現吧!
劉月客氣的同華太太打著官腔:“華太太今日著人請劉月來,可是有要做衣裳?”劉月可不想開那口。問華太太為何事尋自己來,到時候華太太不正好借坡下驢。直接提出什麼要求來。所以也只能同華太太繞著說了。
華太太見劉月不接話反而問其它的,心裡只是冷笑,自己看中的東西,豈是她想繞就繞的開的。難不成自己堂堂知州夫人,與她一介商女合作分份了,還委屈她不成。
從相處的這些日子以來,華太太就知道劉月是個不好對付的,性子更是難緾的很。也是因此華太太才想客客氣氣的同她提此事,只是見此人不上道。華太太心裡就不痛快了。
連帶著臉上的表情也不大好看了,臉上那層厚厚的粉也蓋不住華太太的惱怒。劉月現在才知道為何大家大族裡,嫡子嫡女同庶子庶女的教養不一樣,因為這些差別除了出身的差別,更是周身的氣度。
林太太為人大方周全,就算性子有些高傲,也不會讓人厭惡。更不會貪哪些子蠅頭小利,落了自己的名聲。可是華太太卻不是如此,從自己慢慢打聽來。也有雷掌櫃的說辭裡。
華太太此人除了利就是利,就算是京城出來的庶女也不蓋見界這麼低,因知道京城哪地方但凡是算得上品級的人家,教養嫡女庶女可是往精貴上養。要教的大氣眼界而高,
而不是像華太太這樣,說是京城官家出來的庶女。可是這性子就同商戶人家教出來的女兒沒什麼兩樣,真是落了京城官家小姐的名聲。
這也是為何林太太與其不大親近。就算兩人是堂姐妹,而且夫君同樣外放為官。算得上他鄉遇故人,可是林太太依舊對這個堂妹的行為看不上眼。
雖然有些往為,也並不大深入,而且林太太很少來華府,就怕華太太想求她什麼,身在華府不好拒絕。
可是華太太臉皮厚,倒是常去康城,打著同自家堂姐交好的幌子。內子裡是想讓林太太的夫君吳知府幫其升官,或是在上級面前好好提拔。
華太太努力的平熄心裡的不快,然後強行擠出幾抹笑來:“姐姐尋月妹妹來府裡還真有事,只是不是做衣裳,就是不知道妹妹樂不樂意聽下去了。”
這話說的好,就算只是面子情劉月也不能撫袖走人吧!所以劉月只能乾笑道:“華太太您客氣了,劉月自是樂意陪姐姐閒話的。倒是怕華太太嫌棄劉月見識短淺,說不上幾句貼心有話兒。”
華太太就知道劉月不敢同自己撕破臉,再說自己說都沒說出來,她就走人這算咋回事。公然落知州夫人的臉面,就算她身後有自己堂姐撐腰,她也是說不過去的。
而且堂姐人在康城,難道還能管到永平城的地界來嗎?所以劉月在永平城想要做好生意,就不能得罪自己這個知州夫人,不然以後這鋪子也別想開下去了。
“月妹妹可是算得上數一數二能幹的女子,怎以會見識短淺呢?而且姐姐與月妹妹相識也不短,姐姐自認為妹妹說話辦事很是利落,絕非普通女子,也很得姐姐的心意。
所以姐姐就想與妹妹更近一步,好好拉近這關係,不知道妹妹可願給姐姐這個面子呢?”
劉月心裡一陣發寒,這華太太還真是會說,什麼拉近關係不就是有事求自己嗎?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偏偏自己還不得不聽,真正是委屈致極呀!只是現在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聽下去了,反正不管華太太提什麼要求,自己都不會答應的。華太太這人品太不靠譜了,自己還沒必要巴上華太太過活。
劉月也懶得再廢話了,直接放話:“華太太想必也知道劉月只是一介商女,做的也是小本生意,您這樣的官太太願意與劉月見面,就算是頂天的面子了。只是不知道劉月一個商女有什麼地方能幫到華太太的呢?”
劉月先把華太太官太太的身份擺出來,如果她要自甘下賤同自己一個商人計較,那就是她自己作賤自己個了。
劉月本來想話說到這份上,華太太該是明白了,可是華太太說出來的話,卻把劉月驚到了。而且驚的劉月想甩袖子走人。
華太太見劉月並不上道,反而動不動拿兩人的身份說事,雖說自己是官太太,同一個商女交好走太近不大好,可是自家堂姐做得的事,自己又怕什麼呢?
再說了自己夫君的家族本就是經商的,家裡幾代全是靠經商過活,這些年自己吃的好穿的好,也是做生意掙來的銀子。單靠自家老爺那點俸祿,一家子都不必吃了等著餓死吧!
所以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