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頭點燃,另一頭放嘴裡吸。
那個煙氣就進入到肺裡,跑一圈又吐出來。
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非常的巴適。
一抽,精神百倍。
一吐,憂愁全消。”
胡澈聽後,沉吟了一會,輕聲道:
“聽起來挺簡單的,我最近可以研製一下。”
“啪”
一疊銀鈔拍在胡扯跟前,大約五千兩左右。
“老胡,只要能搞出來,錢不是問題。”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磁性的聲音。
“恩公,胡神醫。”
王鯤聞聲轉過頭去,頓時驚呆了。
只見昨晚救治的那名中年男子倚著門框,面色蒼白如紙。
這都能走了?不科學吧。
王鯤心裡想到,再一回頭。
卻看到胡澈一本正經的整理著衣領,而桌上的五千兩銀鈔已經不見。
胡澈見王鯤盯著自己,微微臉紅。
避開王鯤的目光,對著中年男子道:
“恩,看來你恢復的比我想象的好,別站著了,進來坐。”
男子點了點頭,一瘸一拐的來到座位上坐好。
王鯤當即面含微笑,給男子倒上一杯酒道:
“兄弟你叫什麼,咋個受那麼重的傷。”
男子低著頭,手指輕輕轉動酒杯,嘆了口氣道:
“在下名叫東方情,以前是無夜城戲坊的戲子。
自幼被戲坊收留,苦練二十年。
出道十載,演的都是端茶送水的小廝,在一旁吆喝吶喊的路人。
前端時日,戲坊安排了一出新劇。
給我安排了一個採花大盜的角。
為了融入角色,我每天都在設想自己就是劇中人。
然後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
那晚我蒙著面偷偷潛入了劇中女花旦的閨房。”
“禽獸~”胡澈再度露出猥瑣至極的笑容。
王鯤皺了皺眉頭,“聽不太懂,你講細一點。”
東方情點了點頭,帶著回憶道:
“當時,她正在熟睡。
我就走上前,將她按住。
並按著臺詞說道: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然後。
然後。”
“然後怎麼了?”
“你倒是快說啊。”
東方情一臉憤怒的錘了錘桌子道:
“她居然不反抗,也不叫!
給我回了句:死鬼,又換新花樣了。
你們知道嗎?
按照劇本上的交代,她應該死命掙扎,大聲呼救。
可她沒有!
她臨時改詞沒關係,但不能不符合邏輯和人設啊。
我當場大怒,給了她一巴掌就走了。
可當我剛到住處,就被人圍了。
一個個同門師兄弟,都對我下死手。
不過他們一個個平時練功就偷奸耍滑,自然不是我的對手。
但是無夜城,我也呆不下去了。
我就一路逃。
路上我還得知無夜城釋出了對我的懸賞。
大大小小數十次襲擊,我都扛住了。
只不過在青萍鎮外的山道上,我被人暗算中毒。
拼著一條命,重傷了對方。
自己也因傷勢過重,倒在了路邊。”
東方情說完,一口乾掉杯中酒,定睛一看。
王鯤和胡澈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
“恩公,胡神醫,為何這麼看我。”
胡澈沉思了一下,“我在想,怎麼治你的病。”
王鯤用食指點了點桌子,認真道:
“這就是你做的不對了。
你演好自己的角色就行了。
別人出了錯,你也不能當場罷演,得想辦法圓過去。
演戲就得演全套,要靈活多變。
你這演技還差遠了,以後還需要多磨練磨練。”
東方情聞言,點了點頭,緊縮眉頭道:
“可我已經被逐出了無夜城,又該去哪裡練習演技呢。”
王鯤輕啄一口酒,“人生如戲,生活處處都是舞臺。
常言道:狗跟狗見面,不是叫就是舔。
人和人見面,不是騙就是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