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一樣……”
姜尚還沒說完,一股無可抗拒的力量猛地把他攥住,提起到空中,逐漸攥緊,捏的姜尚的老筋老骨“嘎嘎崩崩”直響,姜尚痛得大聲慘呼,希望黃家有人聽到來救自己,可是任憑姜尚如何喊叫,四周全無反應,就連夜宿的鳥也沒有驚起一隻。
眼看老薑就要昏闕了,擠壓他的力量突然消失,姜尚從半空中掉下來,狠狠摔在地上,就在他白眼一翻,準備昏去的時候,又是一股清涼溫潤的氣流灌進他體內,四肢百骸遊走一圈之後,傷痛頓消,神智也清醒了。
姜尚喘息一陣,也不起身,就趴在地上哀怨的問道:“師父……,弟子不過是打個比方,哪點兒觸怒您老了,千萬別跟弟子一般見識,您要是看不上弟子,就,就放弟子一條生路吧!”
陸壓嘴角微揚,眼神中沒有任何殺意,也沒有任何戲謔,卻是很認真很認真的說道:“沒有,你沒有任何觸怒我的地方,相反,我還有些欣賞你,我這麼作,恰恰是要交給你一件大事!”剛說完,那種看不見的大力再次出現,這次乾乾脆的把姜尚四肢骨骼寸寸捏碎,姜尚這時最大的追求和理想就是昏迷了,但兩點清涼的、仿若水滴似的東西分別停在腦袋裡和心臟裡,竟使他不得昏迷,只是已經說不出話來,喉嚨裡勉強發出“荷……荷……”的聲音,似在求饒,然而眼神中的怨憤卻再也隱藏不住。
陸壓看到姜尚眼中怨恨的意為,反而立即停手,又是一陣雨露甘泉似的清涼滋潤,姜尚四肢瞬間恢復完好,渾身痛苦全消,姜尚卻不敢再說話了,趴在地上任憑擺佈。
“姜尚,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對你嗎?”陸壓輕聲問道。
姜尚雖然已經不痛,但適才的折磨讓他的精神很疲憊,有氣無力的答道:“弟子不知……”
“猜猜。”
“呃……,師父絕非雞腸小人,弟子猜……師父是要訓誡弟子一些道理吧……”
“聰明!你現在對我有恐懼嗎?”
“……嘿,賭一把吧,弟子說老實話,有,師父您天心難測,弟子無所適從……”
“你無所適從的原因,是因為我難以測度嗎?”陸壓笑問道。
姜尚依舊趴在地上,看來他一時半會兒不大算起身了,皺眉答道:“弟子魯鈍,實在是不知道師父想要什麼……,師父若有想求的東西,弟子自然刀山火海再所不辭……”
“那好!姜尚,你站起來,去把那邊那段樹枝撿回來給我,這就是我全部的願望!”陸壓說著,手指向三丈外一根三寸粗、三尺長的斷枝。
姜尚不解陸壓的意思,賊眉鼠眼的向那邊看看,又看看陸壓,陸壓衝他擺擺手,催他快去。姜尚戰戰兢兢的爬起來,顫巍巍走到樹枝前,拾起來,又小心謹慎的來到陸壓身前,手有些發抖,把樹枝交給陸壓。
陸壓隨手接過樹枝,丟在身後,十分認真的盯著姜尚的眼睛,說道:“好了,現在,我所有的願望都完成了,我很滿足!你作得很好。”話音剛落,在姜尚恐懼的眼神中,“蓬!”無形的力量把姜尚打飛了出去,這次傷勢非常嚴重,當姜尚撞在一顆大樹上,滑落在地的時候,地上已經灑了一路鮮血,姜尚腹部被貫穿了一個大洞,內臟碎爛。
但姜尚依舊沒有死,清涼的一團不知是什麼東西,始終懸在他的腦袋裡、心臟裡,讓他一次次體驗著“求死不能”的滋味。腹部的傷口再次被清涼的感覺籠罩,肌肉、內臟、骨骼急速生長著,除了有些麻癢之外,痛苦又一次突然間不翼而飛,但這樣的急劇轉換,讓姜尚對那剎時間的巨大痛苦記憶更加恐懼。
陸壓走了過來,對癱坐在地上的姜尚問道:“好好想想,你感到無所適從,是因為不瞭解我的願望嗎?”
姜尚瑟瑟發抖,他算是真的怕了這個便宜師父了,真往死裡打啊!同時也埋怨自己,天下沒有白吃的餑餑,出來混終究要還!自己怎麼就忘了這道理呢?便宜不好佔啊!陸壓灼灼的目光還盯著他,等待答案。
姜尚被那目光盯的心虛不已,彷彿那目光可以直接看透自己在想什麼,突然,他想起來,師父確實知道自己想什麼呀!從朝歌逃走的一路上,師父不就是在自己的腦袋裡說話嗎?想起這碼事,姜尚更加惶恐,他感到自己是一隻被頑皮的孩子盯上的小螞蟻,完全無從掌握自己的生命!這種感覺,讓他猛然醒悟到,師父的願望和自己的生死,其實並不直接相關!
“師父……,是力量,弟子無法抵抗師父的神威,生死全不由己,僅僅掌握在師父的一念之間!子弟明白了,弟子發誓,以後對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