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忍耐、順從。
露克蕾莎不太高興。
胡安又輸了,母親的安慰也不能消弭他的憤怒和沮喪,他帶著幾個奴隸不知道騎馬跑到哪裡去了。
“派人去找找你弟弟,別讓他出事。”凡娜莎擔心的對切薩雷說。
切薩雷點點頭,“我派了人跟著他,等他消了氣,自然就回來了。母親——”他也不太高興,但父親的命令他沒法違抗。
“爸爸什麼都好,就這一點不好。”露克蕾莎嘀咕,“私生子怎麼了?他既然敢找情婦,就不要顧及會被人罵。真是敢做不敢當!”
凡娜莎面露無奈,“別這麼說你的父親。他是為了你們兄妹的將來考慮,切薩雷要當主教,而你,我親愛的孩子,你要結婚。”
“那又怎麼樣?難道不讓我們見你,我們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嗎?”露克蕾莎不耐煩的說:“將來他要是成了教皇,那還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需要害怕被人罵嗎?”
凡娜莎無奈又欣慰,“他還不是教皇……”
“總有一天會是教皇的。”說完這一句,露克蕾莎輕輕皺眉。
“怎麼了?”切薩雷忙問。
“沒什麼。波吉亞是外國人,義大利的樞機主教們一定不希望出現一位外國教皇。”
“那是父親需要考慮的事情。”
“爸爸的事情也是我們的事情。”
“你想的太多啦。”切薩雷寵溺的輕撫她發頂。妹妹有一頭柔軟秀美的金髮,髮絲柔軟,明亮的陽光照在她的金髮上,燦燦灼灼,耀眼非常。
“我不喜歡什麼事情都要受人約束,爸爸是我們的親長,我們得聽他的話、順從他,可那也不是絕對的。他說的有道理才需要聽他的,沒道理的話我不想聽。”
切薩雷忍住笑,假裝嚴肅,“看不出來,你居然想要違抗父親。”
“那不是‘違抗’好嗎?我還沒有違抗過他,但將來,將來可說不好。”
凡娜莎有點不安,“露克蕾莎,別說這種話。你要尊重、敬仰你的父親,要是——我是說,將來要是你們的父親成為教皇,你們都會有更好的前途。”
“什麼前途,母親?”切薩雷唇邊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嘲諷的笑意,“是我成為主教乃至樞機主教,而露克蕾莎嫁給哪個公爵或是王子嗎?”
凡娜莎無言以對,半晌,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