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
“你和佐藤前輩很熟?”
“很熟哦。”太宰治面不改色地說著。
組織裡沒有不熟知他的,而他也對這位特意放到檔案室的異能特務科臥底相當熟悉。
無論是工作狀態還是生活狀態,甚至是喜好和人際交往。
他可以無縫扮演對方最要好的朋友,但還是選擇了模稜兩可的語言引導。
對方自己腦補的,不關他的事。
“這種時候,說自己跟一個臥底很熟,不覺得不合適嗎?”身為出色的情報人員,坂口安吾敏銳地發現不對。
真是底層人員,肯定是要避之不及的吧?
“又沒有人敢說我。”
坂口安吾沒想到對方反而大方地承認了。
“別看我現在在這裡給你送檔案,其實我很厲害的,認識我的人都不敢靠我太近的那種。要不是當年想不開,幹部的名單裡肯定也有我的名字。”
青年彷彿對此很得意,但語調有些怪怪的。
“那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因為不想幹了。會讓人害怕和討厭,自己又不喜歡的事情,誰想幹呢?”
坂口安吾沉默了。
“所以讓我留在這輔助你工作怎麼樣?”
彷彿前面所有的鋪墊都是為了引出這句話一樣,青年頗為可憐地看著他:“只要有活幹,他們就不會派我去做別的事情了。”
“你未免太過熟練了吧。”眼鏡君忠誠地履行著吐槽役的義務,但還是很心軟地說,“至少應該交換一下名字。”
“太宰治。”
太宰治說出自己的名字,不動聲色地看著對方。
此時已經是異能特務科核心成員的安吾,不可能不知道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就叫做太宰治,但對方似乎根本沒有產生任何聯想,也沒有洩露出任何震驚的情緒,很是自然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坂口安吾。”
“那麼安吾——我們來玩遊戲吧,這樣,你先誇我一小時,然後我開始誇你。”
青年狡猾地沒有說自己要誇對方多久,但依舊遭受到冷酷無情的拒絕。
坂口安吾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要開始工作了,您不是說要輔助我工作嗎?”
“好吧。
”青年撇撇嘴,又很快高興起來,盛情介紹了他們今天的工作。
“我帶來的這些檔案是這次清理行動中的臥底檔案哦,雖然只有下層的,但足足有兩百多人呢,佐藤統計過一次,交到上面核查,然後再送回來備案。但既然佐藤也是臥底的話,那這些全都要重新整理了。”
太宰治說到後頭,開始真情實感地高興起來。
安吾瘋狂工作,痛苦又自我催眠的樣子,他能看一天。
彷彿自己從工作中積累起來的疲憊都得到緩解了。
坂口安吾看著多達兩百零三份的人員檔案,覺得這明明是自己想要的,卻讓他有些窒息。
猶且覺得不夠的太宰治回身在架子上找了一陣,又摸出一份,放到檔案的最上層:“還有這份佐藤的。”
新來的員工露出痛苦的神色,似乎是想要確定還會不會有附加的工作:“只有這些嗎?”
應該還有剩下的異能特務科派來的人的。
佐藤沒有記錄,但不能當做無事發生吧?
“唔……”青年沉吟了一會兒,目光停留在他的臉上,似乎在判斷他的可信度,問,“你會和佐藤一樣,不把關於我的事情說出去的對嗎?”
坂口安吾點點頭:“我想我沒有可說起你的朋友,也沒有時間去見別的人。”
“boss說要感謝某位曾經的幫助,所以把一批臥底裝車送走了。具體是什麼人,你或許會知道?”
坂口安吾嘴裡苦澀,面上不動聲色:“我第一天入職。”
不會真的把他們送去那什麼西伯利亞種土豆了吧?
現在通知長官去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