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異世界的自己走上了全然不同的道路。
四年前一切重啟的時候,他依舊選擇了這條路。
他偶爾也會想,自己就像是為了彌補某個遺憾而存在的傀儡,一切行動都是為了達成某個不同的結局。
他目前為止所有的行動都出自自我意願,每一個決定也以自己的當時的思考為基準。
但所有的結果都如某人所願,如他所願。
這是“太宰治”最可怕的地方。
青年在河邊站了很久,幾次將手抬起摸上眼前的繃帶,但最終也沒有將它解開。
他深知即使那麼做了,結果上也不會有不同。
放棄沒有意義的比較,太宰治決定做點能夠讓自己好受一些的事情。
或許可以從入水開始嘗試起?
在他躍躍欲試的時刻,有個小男孩朝他奔跑過來。
男孩穿著格子揹帶褲,頭上戴著一頂帽簷很長的帽子,遮住他的半邊臉,偶爾可以從他的動作間隙中捕捉到他精緻可愛的面容。
淺金色的頭髮,碧色通透的眼睛,破舊帽子上的羽毛在風中舞動,像傳說中永不老去的吟遊詩人。
不太一樣的地方在於過於年幼的外表,和完全展現在臉上的情緒。
這孩子激動得讓太宰治懷疑對方是自己失散多年的親弟弟。
他很快打消了這種猜測。
這種典型的歐洲人長相,就算是,也該是魏爾倫家的。
此刻對於“意外”兩個字格外有耐性的太宰治沒有直接制裁對方,而是好整以暇地等對方跑過來。
男孩的雙腳穿著的鞋子並不是一雙,左腳那隻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