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將心裡的擔憂說與郎中聽了,奈何郎中對於夫人生孩子什麼的實在是不擅長,只說夏至猜測的可能正確,也可能不正確,這讓夏至不敢確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
在田家村的時候,夏至就惦記著要給鄭氏卻個婦科聖手好好看看,只是剛剛搬過來那會,實在是事情太多,沒有忙的過來,便將這件事情推遲了。
再加上夏至雖然來了幾次郡上,但是讓她一個女孩子說哪位大夫是婦科聖手,她卻也說不清楚,這不今兒個去了郡主府正好想郡守夫人打聽了。
才知道南郡居然有一位姓戴的女大夫,專門給懷了身子的女子看病,雖然不能分辨夫人肚子裡的孩子是男女,但是卻可以準確的診出婦人肚子裡有幾個還,孩子健康與否,聽說神的很。
夏至一聽,當即便嘆到真是瞌睡就有人睡枕頭,如今鄭氏可不就有這方面需求,所以夏至一出了寧府,便讓夏花帶著幾個下人卻請了這位姓戴的女大夫。
夏至趕到鄭氏所住的榮禧堂的時候,便聽到低低的詢問聲,
“夫人最近可有不適?”醒來這位便是那戴姓女大夫吧。
“最近倒是沒有,倒是三個月以前,經常嗜睡,肚子裡的孩子折騰的厲害,沒什麼食慾,如今進入四月份,倒是胃口大開了。什麼都想吃。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影響孩子?”雖然已經生過三個孩子了。但是鄭氏還是將自己的情況細細與大夫說來,可見其對肚子裡的孩子的重視。
夏至搖頭無奈,對於鄭氏這樣子的態度也很是沒有辦法,這麼多年了鄭氏就盼望著為田老四生下一兒,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甚至頭三個月連自己住的屋子都怎麼出,就怕對孩子有個什麼不好的影響。孩子頭三個月折騰的她厲害,她也一聲不啃的受著,從來不喊苦不喊累的。
夏至心疼她。只能帶著田立秋和田白露經常卻陪伴她,這才讓鄭氏的日子好過一些。
“大夫,我阿孃怎麼樣?”夏至邁步走進屋內,鄭氏正躺在船上,伸出了一隻手放在床沿,戴大夫正在給她把脈。
見來人打斷了自己的診斷,戴大夫明顯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卻也很有禮貌的什麼都沒有說,只閉了眼睛繼續替真是診脈,臉上一片嚴肅。
知道自己打擾到別人。夏至也不敢再出聲,只站在床尾。看著閉著眼的戴大夫,深怕其診出鄭氏有什麼問題,滿臉的緊張。
因著戴大夫替鄭氏診脈,要保持心平氣和,鄭氏見著夏至的擔心,有心想勸一勸,卻不好開口,便用眼睛安撫夏至。這邊廂娘兩互相安慰,那邊廂戴大夫收了手,睜開了眼睛。
“大夫,我阿孃怎麼樣了?”夏至急切的上前問道。
只戴大夫卻是皺了眉頭,似乎很疑惑夏至是誰,想要開口卻是不知道夏至是誰,還是正式看出了她的意思,率先開口道,
“大夫,這位是我的大女兒,您可以叫她夏至,大夫您別見怪,她只是擔心我罷了!”哪裡想到鄭氏的話說完,那戴大夫卻是噗通一聲給夏至跪下了,嚇了她們一條。
“草民見過福湘郡主,郡主千歲千歲千千歲!”聲音不卑不亢,雖然低著頭,但是身子卻跪的筆直,倒是有些個傲骨,並不像有些巴結的人,想來是透過鄭氏的介紹,知道了夏至的身份,也知道請自己來的主人到底是誰。
“戴大夫,快請起,不用多禮,我阿孃身子怎麼樣?”對於戴大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夏至到時沒什麼興趣,她現在最關心的卻是鄭氏。
“是。”夏至讓鄭氏的丫鬟扶著戴大夫站了起來,“四太太無事,四太太之前說的事情,乃是孕期正常反應,不過四太太肚子這麼多,怕事懷的是多胎,小人剛剛替四太太診了脈,已經確定是雙胎無疑了!”
聽了這話,夏至心裡的猜測被證實了,卻並沒有驚喜,只感覺心裡一涼,忍不住的喊了出來。
“大夫……”
鄭氏卻是面上一喜,臉上的面容顯得越發溫柔了,伸出一隻手來,輕輕撫摸剛剛凸起的腹部,想象著肚子裡兩個小傢伙的樣子,心裡軟成一灘水似的。卻不明白夏至一臉緊張焦急卻是為何。
“郡主莫擔心,四太太身子好,好好的照顧定然會平安生下孩子的,只一條,以後千萬不要總是躺在這裡了,這樣與生孩子不利,以後有空郡主還是多多陪著四太太走動走動,如果有什麼情況也可以卻戴家藥堂早我!”
“那就好,那就好,有勞戴大夫了,以後少不得要麻煩戴大夫,夏花快去賬房初支了銀子,交予戴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