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他大手一揮,捕快們大喊威武,兩個人上前拉起阿飛便是往外拖。
系統提醒,他身上僅有的一點銀子已經被強制扣光了。阿飛大吃一驚,暗道我不是還不起,我身上還有一個首飾沒拿出來呢。他正準備說繳公的事情,捕快們“丟”地一聲已經作弊般啟動了傳送技能。下一刻白光消散,阿飛已經被扔到一個單獨的牢房裡面,陰暗潮溼的氣息撲面而來,系統已經出現了一個提醒,目前正處於坐牢階段,而且還有一個倒計時的時鐘。時間共計8個時辰,也就是16個小時……
“放我出去,我要申訴,我要見大老爺!”,阿飛反應過來,怒吼著跳起來,抓住了兩根欄杆,用力的框框搖晃。在外面看來,阿飛顯然是聲淚俱下,一副竇娥冤的模樣。而兩個捕快顯然對這一幕很熟悉,各自面不改色冷冷的轉身,一步一步的走了。
“靠,來的時候這麼快,走的時候又踱著步子了。我要見大老爺,我要申訴”,阿飛大怒。
“吆,兄弟,第一次坐牢啊!搞得和電影一樣”,不遠處傳來一聲調侃。旋即牢裡面笑聲滿天,看來這裡還有不少同道中人的。當即有人介面,道:“進來的兄弟都是冤枉的,大家都這麼說!”
“哈哈哈!”
眾人再度轟然大笑,全然不顧阿飛的憤怒。阿飛也楞了一下,旋即道:“我真是有事情要說。”
一人笑道:“我勸你還是算了吧。說得越多,暴漏的越多。你也不想再加罰吧!這是我們的經驗,兄弟你最好能聽一聽。”
“我不一樣,我有證據的”,阿飛怒道。
“我和你一樣”,那人笑道,“我自以為我有證據,結果申訴。證據被採納了,不過大老爺說我之前不提供,後來才拿出來,是藐視他老人家。於是又加了一個時辰,我那證據只夠我減緩半個時辰,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找麻煩啊。”
阿飛一聽愣住了,暗道系統真的如此無恥?他心中一突,聯想到遊戲以來的生涯,感覺到還真有可能如此。自己上繳了懷中的首飾,估計也減了不多少懲罰,而自己身為匪類,反倒是會被那大老爺借題發揮,若是弄了一個藐視大老爺,就真的成了屢教不改了。
想到這裡,他一顆心冷了下來,不敢再言語。打量了一下週圍,發現這裡還真是寬敞。看樣子應該是地下,偌大的一個地方隔離了數十個大大小小的房間,每個房間都是如監牢一般,外面套了一個籠子,裡面放了一些板凳什麼的。不少牢房人滿為患,嘰嘰喳喳的。看來遊戲的武俠氣氛還挺濃烈,想來是打架鬥毆的多。
不過讓阿飛哭笑不得是,在這裡坐牢的都沒有坐牢的覺悟,大夥也都是不急不慢,畢竟是遊戲嘛,又不是真的坐牢。他進來之後,也就是靠近他的幾個人看了看他,
其他人繼續忙自己的事情。什麼事情?打牌,打麻將,四人一桌,熱鬧非凡。牢裡面沒有其他事情,也只能這樣消磨一下時光,吆喝之聲此起彼伏,宛如棋牌室。
不過阿飛鬱悶的是,他的牢房只有他一個人。其他牢房人多的要死,佔個位置都難,而他這邊卻冷冷清清,幾十平米的房間就他一個,陰暗的空間裡,長長的板凳透著冰冷的光芒。
第二十四章 奇怪的贓物
“兄弟,你怎麼一個人一個房間?”
先前和他說話的一個玩家問道。這個玩家和阿飛離得最近,他牢房裡有不少人,已經湊了三桌麻將了。但是那人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上桌,只是坐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阿飛。
說兩個牢房近,其實也是差了一個房間的距離,大概有個二十多米,聊天倒不是問題。阿飛也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只是嘆口氣,緩緩坐下道:“我哪裡知道。稀裡糊塗的被拉了進來,也不願意被一個人關著。”
那玩家笑道:“監獄是根據玩家犯罪的程度來分的,一個時辰以內是一個範圍,兩個時辰以內在一片。兩個時辰到四個時辰是一個地方,四個時辰到六個時辰是一起的,以此類推。兄弟你被安排到那裡,一定是判的時間不少啊!至少今天和你在一個水平的玩家是沒有了。”
阿飛嘿嘿一笑也不說話。他被判了8個時辰,這也是極少見的嚴重了。但是說出來又不好意思,人家還以為自己犯了什麼大事呢?他轉開話題問道:“你為什麼進來的?”
那玩家笑道:“摸了一個mm的手,被判了流氓罪。”
阿飛目瞪口呆,豎起大拇指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兄弟很男人啊!”
那玩家哈哈大笑,得意非凡,似乎是也很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