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果放下手中的試劑,皺眉道:“什麼事?”
領頭的那人冷淡道:“有人舉報你和實驗體發生了關係。”和實驗體發生關係是嚴重違反規定的。
陳立果冷冷道:“有證據?”
領頭人道:“沒證據我們也不會在這裡。”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陳立果再反抗就是自討苦吃,於是他冷靜的脫下手套做了個簡單的清潔後,就和這群人走了出去。
接著,陳立果被帶到了一個特殊的房間裡。
房間裡的燈光特別亮,陳立果走進去的時候,裡面已經坐了一男一女。
女人看著陳立果,做了個請的姿勢,道:“何教授,請坐。”
陳立果在二人面前坐定,他的表情一直非常冷靜,沒有露出一點慌亂。
“我的每分每秒都很珍貴。”陳立果說,“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
女人道:“當然,我們不會隨便浪費何教授的時間。”她說著,用手按了一下桌子上的一個遙控器。
一個光幕在三人面前升起,隨後裡面傳來了聲音和影象。
看到光幕裡的內容,陳立果的眉頭瞬間擰了起來。
只見光幕之中,他和一個試驗品正在床上翻滾,兩人身上蓋著被子,雖然不能完整的看到二人在做什麼,但是個成年人都清楚。
陳立果被這畫面震撼到了,立馬和系統確認說何辰憂沒有潛規則過試驗品吧。
系統說沒有啊,何辰憂直到死都沒有和人發生過關係,這個科學狂人的愛人就是實驗室。
陳立果說:“那這影片咋回事啊。”
系統說:“假的唄。”
陳立果:“……我覺得挺真的咋辦。”
系統想了想,道:“嗯,我也覺得挺真的。”
陳立果:“……”
連陳立果這個當事人都覺得真實,那這事情就好玩了。
女人問道:“何教授,影片上的人是你麼?”
陳立果皺眉,他說:“不是。”
女人直接把影片了個近景,讓影片裡的兩人面容都清晰的出現在大螢幕上,她說:“真的不是?”
陳立果態度冷淡,道:“長得一樣就是同一個人?”
女人笑了笑,她說:“沒關係,我們還有證人。”
她一邊說著,一邊按了桌上的響鈴。片刻後,屋外走進了一個陳立果的熟人——他的學生秦笙。
秦笙的面容有些憔悴,看向陳立果的眼神有些躲躲閃閃。
陳立果說:“秦笙?”
“老師。”秦笙苦笑著。
女人說:“秦笙,你是不是曾經在何教授身上看到過奇怪的痕跡?”
面對凝視他的陳立果,秦笙咬了咬牙,聲音沙啞的說了句:“對。”
女人對著陳立果說:“何教授,你看。”
陳立果聞言,想起了之前白煙樓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這王八蛋難不成老早就開始策劃這件事了?!而且根據之前對白煙樓的瞭解,他的確是可以對監視器動手腳。
陳立果說:“這不是我,這個實驗體我根本不認識。”影片之上,女人的的面容是陌生的,陳立果確定自己沒有見過她。
問陳立果話的人卻笑了,她道:“何教授,你確定你不認識她?她可是已經懷孕了。”
陳立果:“……”到底誰我在做夢,還是你們在做夢?
秦笙低低道:“老師,對不起。”
陳立果簡直要一臉懵逼了。
審訊陳立果的男人這才開了口,只不過一開口就宣佈了陳立果的死刑,他說:“何教授,證據證人都在這裡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陳立果覺得自己真沒什麼想說的——才怪,他道:“這個影片是假的!那個實驗體也是假的!白煙樓呢?我要見他!”
審訊的男人冷冷道:“已經有其他人接手了白煙樓,何教授,你恐怕不能繼續這個實驗了。”
陳立果差點沒把桌子砸了,他說:“你們明明知道影片是假的……難不成……”他忽的明白了什麼,扭頭看向秦笙,道:“秦笙,你出賣了我?”
秦笙抿唇,不說話。
陳立果說:“你知道我最後的藥劑已經研製出來了?”
秦笙垂了眸子,他說:“老師,對不起,我不能幫你隱瞞。”
陳立果這才醒悟過來,這一切大概都和白煙樓沒關係。他們都知道這個影片是偽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