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看著他這模樣,心想以前就知道陳立果很慫了,沒想到陳立果居然能慫到這個地步,簡直就是慫貨中的戰鬥機。
陳立果飛快的衝完頭,正準備更加飛快的衝出廁所,就忽的眼前一黑——居然停電了!
“系統?系統?”陳立果叫了兩聲,發現系統竟是沒有給他回應,他覺得自己離嚇尿只有一個女鬼的距離,他道,“你別嚇我爸爸!!!到底咋了!!!”
還是沒有回應,陳立果的眼睛完全看不見,只能摸索著往外走,所以當他摸到了某個光滑的身體時,他的心情是崩潰的。
陳立果:“……”啊啊啊啊啊救命有鬼啊啊啊啊啊。
被陳立果摸到的人似乎察覺了陳立果的恐懼,竟是直接伸出手,將陳立果摟入了懷裡。
兩人都是赤/裸的,肌膚相親,陳立果開始用力的掙扎:“放開我,你是誰?!”
那人根本不答,如鐵鑄一般的手臂死死的抱住陳立果,任由陳立果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
接著,便是一個帶著濃重欲/望的親吻,陳立果感到那人的舌頭探入了自己的口腔,吮吸著自己的舌頭,他的氧氣一點點的被吸走,整個人的意識都變得有些混沌。
“唔……唔……”陳立果感到自己要窒息了,他開始劇烈的掙扎,想要呼吸新鮮的空氣。
“何教授。”白煙樓的聲音響了起來,他說:“你的味道果然如我想的那般美味。”
陳立果直接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陳立果在系統的叫喊聲中緩緩恢復了意識。
系統的聲音裡充滿了焦急,他道:“你沒事吧?陳立果?醒醒!”
陳立果呻/吟了一下,他睜開眼睛,看到了橙色的燈。浴室裡的噴頭依舊在噴出熱水,灑落在他的身上,讓他逐漸清醒了過來。
系統說:“你怎麼洗著洗著就暈過去了?!”
陳立果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道:“暈過去了?我暈過去了?!”
系統說:“對啊,你突然倒在地上,把我嚇了一跳。”
陳立果把水關了,臉色不大好看,他說:“我夢到白煙樓了。”
系統沉默兩秒:“關於二十厘米的內容?”
陳立果:“……”
系統說:“還真是?”
陳立果怒了,他道:“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做春/夢的人嗎?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關心一下我的心理狀況?!”
系統反省了一下,覺得自己的確是對陳立果太苛刻,於是他換了種關心的語氣說:“那你夢到他什麼了?”
陳立果撓了撓頭:“我夢到他吻我了……”
系統:“……”幹你爸爸。
陳立果說:“哎,我不是自願的啊,哎系兒?統子?統統?你咋不說話啊?”
系統對陳立果無話可說,並向他扔了個二十厘米。
用浴巾擦乾淨了身上的水,陳立果從浴室裡出來了。
出來的時候他渾身都還在顫抖——完全是被白煙樓那王八蛋嚇的。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鬼片裡的女鬼全部變成八塊腹肌,腿長腰細的裸/男,陳立果還會那麼害怕鬼片嗎?
嗯,這個問題……很值得思考。
陳立果第二天就去把白煙樓罵了一頓。
白煙樓滿目無辜,說何教授,我對你做什麼了?
陳立果總不能說我昨天夢到你親我了,你要對我負責……哦不,是你為什麼要來性/騷擾我。所以他只能憤怒的說:“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
白煙樓似笑非笑的看著陳立果,道:“何教授,該不會你昨天做了什麼奇怪的夢,卻非要怪到我身上吧。”
陳立果冷冷地道:“白煙樓,你給我適可而止!”
白煙樓笑著伸出舌頭,在唇上舔了一圈,他說:“何教授,什麼叫適合而止?”
陳立果氣的渾身發抖。
白煙樓道:“日子還長著呢。”
陳立果冷笑著道:“你這是在自討苦吃。”
白煙樓依舊滿不在乎。
陳立果站起來出去就修改了研究計劃——開玩笑,這可是在他的地盤!
於是下午的時候,白煙樓第一次嚐到了電擊的滋味。
但是讓陳立果有點不安的是,被電擊的時候白煙樓依舊在笑,那笑容讓陳立果簡直是渾身發毛,彷彿看到了一個靈魂扭曲的變態狂。
電量已經開到了最大,陳立果還企圖往上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