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陳立果的時候,她一派出人手,跟蹤的人就不見了。
陳立果說:“那你安全麼?”
徐曉荼道:“我是女人,他們的目標都是男人,應該是安全的。”——如果不觸碰到他們的核心資訊的話。
陳立果說:“辛苦了。”
徐曉荼習慣了各式各樣難纏的罪犯,刁鑽蠻橫的證人和家屬,遇到陳立果這樣配合又有禮貌的,簡直是受寵若驚,她說:“沒有,沒有,保護公民的安全是警察的義務,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
陳立果說:“嗯,注意安全。”
徐曉荼連聲稱好,火急火燎的走了。
陳立果看著她的背影,輕輕嘆了聲。
陳立果病了一週才總算徹底痊癒,這一週期間陳立果的家門口每到吃飯的時候就會有人送來一個食盒。
陳立果還特意蹲守了一下,卻發現食盒是餐廳外賣送來的,說是有人下單。
陳立果問他下單的人是誰,那人一臉莫名其妙:“不就是你麼?這個電話不是你的?”
陳立果知道從他這裡問不出什麼,於是便將這件事告訴了徐曉荼。
徐曉荼查過之後,有點無奈的說:“他們系統那邊顯示就是你下的單子。”
陳立果說:“不能查銀行流水?”
徐曉荼嘆氣:“銀行流水也是你……”
陳立果:“……”他趕緊去看了看自己的□□餘額,發現自己□□上憑白多了六位數。
陳立果說:“能查到給我匯款的人麼。”
徐曉荼搖頭。
給陳立果匯款的是個國外賬戶,目前賬戶已經被登出,完全沒有一點頭緒。
陳立果只吃過一次食盒裡的食物,之後就連拿都沒有拿。
那邊好像也不在乎陳立果吃不吃,反正如果沒人取,一個小時之後,就會有快遞人員提走。
病好後,陳立果又回到了醫院上班。
這會兒正好是暑假,有不少大學裡來實習的年輕護士,這群小姑娘來的時候陳立果正好請假,這次他一回去,就受到了小姑娘們熱切目光的追隨。
陳立果被盯的後背發毛,他回到辦公室後,對著護士長道:“今年來實習的怎麼那麼多。”
護士長道:“我哪兒知道,因為就業困難?”
陳立果無法,只能乖乖的在辦公室裡待著。
不過就算他在辦公室裡裝死,那群小姑娘顯然還是不想放過他,到處打聽他的訊息,在知道他未婚還沒有女朋友後,態度更熱切了。
陳立果被這群小姑娘騷擾的有點頭疼。
護士長卻笑道:“都是那麼漂亮的小花兒,真不考慮一下?”
陳立果道:“花兒太嬌了,怕養不活。”
護士長道:“好吧。”護士長今年三十四歲,有個七歲的女兒,平時挺照顧陳立果。
陳立果忽的想起了什麼,他問了句:“怎麼最近沒看到你老公來接你?”
護士長正在整理資料,聽到這話,動作頓了頓,隨即笑道:“他最近忙,沒時間來天天接我。”
陳立果哦了一聲,也沒多想什麼。
回到醫院的第二天,陳立果就上了手術檯,今天是場大手術,不出意外要做整整一天。
陳立果有系統這個金手指,完全不用擔心出錯,於是他又開始在腦海裡補劇。
不過這次陳立果沒有補海綿寶寶了,他開始補偵探劇。
先補的是金田一少年事件簿,陳立果看著看著,就有點受不了了,他說:“好恐怖啊,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系統面無表情:“兇手是那個紅髮女人。”
陳立果:“……”
系統說:“是情殺。”
陳立果恍惚間又回到了被系統劇透一臉的某個時候,只不過那時候系統給他劇透的是泡沫劇,這會兒劇透的是偵探劇——兩種劇被劇透的殺傷力顯然不一樣。
陳立果生氣了,他說:“你那麼能咋不給我劇透一下這個世界的兇手呢?”
系統:“……”
陳立果說:“再劇透我一頭瞌死在手術檯上。”
系統:“……”
沒有系統的騷擾,陳立果很滿足的看了整整一天的劇。
下午下手術檯的時候,陳立果腳都是軟的,他一揭開口罩,整張臉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水,裡衣已經完全被浸溼了。
旁邊的副手看見了,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