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潔癖吧。
這一想法,在她發現陳立果邀請他坐的是椅子,而不是沙發後,完全得到了證實。
徐曉荼也不介意,直接坐到了椅子上,陳立果去廚房端了杯水,放到她的面前。
徐曉荼道:“剛才那個人都問了你些什麼?”
陳立果說:“他問我沒有見過一張照片。”
徐曉荼說:“什麼照片。”
陳立果簡單的描述了一下照片的內容,然後表明自己完全沒有見過。
徐曉荼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她說:“最近如果有什麼異常,一定要報警。”
陳立果道:“兇手還沒有抓到麼?”
徐曉荼長嘆一口氣,回了陳立果一個他沒有想到的答案,她說:“兇手?兇手早就抓到了。”
陳立果:“……”
徐曉荼道:“這個案子,我不能和你詳細說,總而言之,你自己千萬小心。”
陳立果點頭說好。
徐曉荼道:“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以後有事情,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
陳立果道:“謝謝。”
徐曉荼站起來,向陳立果告辭,她的眉頭緊緊皺著,看起來心情非常的糟糕。
陳立果在她離開後,迅速的去廁所拿了抹布,把她站過的地方,坐過的地方,觸碰過的地方統統清潔了一遍。
系統說:“你還好?”
陳立果打了個哆嗦,道:“你要把我玩壞了……”雖然在家裡是看不見細菌的,可他就是覺得到處都是細菌。
系統:“……”很好,他對陳立果的反應很滿意,他就不信都這樣了,陳立果還能和其他男人亂搞,哼。
陳立果已經完全猜出了他家系統的險惡用心,但他也沒辦法啊,總感覺到處都是細菌,怎麼看怎麼起雞皮疙瘩,想不在乎都不行。
陳立果小區的這一樁兇殺案,破解的十分迅速,一月不到,兇手就落網。正是那個裝成警察來找陳立果詢問的人。
但這人落網,卻沒有讓陳立果感到一絲輕鬆,因為他發現自己被跟蹤了。
一開始陳立果還以為這只是自己的錯覺,但後來那人竟是不再掩飾自己的行蹤,戴著面具站在離陳立果不遠的地方,就這麼沉默的看著他。
陳立果被他看的發毛,他道:“你是誰?跟著我做什麼?”
那人並不回答,只要陳立果轉身來找他,他就會拔腿就跑,那速度陳立果根本跟不上。
陳立果也試圖報警,可每次警方一派人過來,那人就不見了,陳立果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能得到警局的訊息。
而最讓陳立果感到恐懼的,是這個人戴的面具,和之前那個假裝警察的兇手拿著的照片上面的一模一樣。
陳立果不知道這面具到底意味著什麼。
又有一天被跟蹤之後,陳立果有小情緒了,他回家之後委屈的對系統說:“系統,你讓我一個連偵探劇都不看的人穿到這種世界,有意思嗎?”
系統說:“有啊。”
陳立果說:“啥意思?”
系統說:“因為這種劇裡搞基的人最少啊,而且一搞好像就要死人。”
陳立果迷之沉默了幾秒,不得不承認系統說的是對的。
陳立果:“你到底研究了多少世界。”
系統說:“那要看你讓我看了多久的馬賽克。”每次眼前一出現馬賽克,系統就開始研究該給陳立果找個怎樣的世界。
陳立果:“……哦,那應該是真的挺久的。”
系統:“……”你還有臉說。
不過系統辛勤的勞動終於有了回報,他在這個世界為陳立果選擇的身份就註定了陳立果似乎和不可描述無緣,畢竟陳立果現在和人接觸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啊啊啊啊離我遠點好多細菌好多細菌啊啊啊啊。
陳立果說:“但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你不覺得我這種人設,是活不到結局的嗎?”醫生,潔癖,高冷,被人跟蹤,怎麼看都死的比較快。
系統安慰他說:“沒事,你還有我呢。”
陳立果覺得他對系統基本沒剩下啥信任。
因為被迫參與到案情裡,陳立果精神跟著憔悴了許多,連他同事都看出來了。
有人問到:“蘇醫生,你怎麼都有黑眼圈了,最近沒睡好?”
陳立果苦笑:“有點。”
那人沒想到陳立果居然承認了,他道:“蘇醫生你沒事吧?出什麼事了?”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