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我的那句話,那兩個人都是邊走邊看兩邊的石樹。估計他們也是跟當初的我一樣,好奇這麼美妙的外衣下,為什麼會藏有屍體。
吳俊這時叫住了我,他想看看石樹裡面,是否跟我說的一樣。
我本來不想再在這上面耽誤時間,但想到不能只顧自己,也該滿足下他們的好奇心,所以就同意了。
吳俊找準一顆石樹,從老九叔哪裡找來了摺疊鐵鍬,用盡力氣敲破了那棵石樹。
一具白衣屍體從裡面滑了出來,把老九叔嚇得叫了聲媽呀。
“看到了吧?這裡所有的石樹裡都有一具這樣的屍體!”
我以為這樣就可以滿足了吳俊的好奇心,卻沒想到他沒有那麼容易滿足。
吳俊接著又用鐵鍬敲破了另外一根,看到裡面的屍體後,又繼續往下敲起了來。
我能理解吳俊,他現在就好比當時的疤眼,也是不願相信石樹裡都是屍體的事,跟發瘋似的破壞周圍的石樹。
吳俊打破了好幾根石樹,所有石樹的裡都露出了白衣屍體。吳俊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扔掉了鐵鍬,放棄了。
我走過去撿起了鐵鍬,還給了老九叔。站在那裡看著白衣屍體發呆的吳俊,這時回過頭問了我句:“你發現了嗎?這些屍體和咱們在東北看到的太像了——”
吳俊的話把我聽楞了,自己竟然忘記了東北老宅地下的事。被吳俊這麼提醒,我才聯想到,老宅地下的白衣屍體,和這裡的白衣屍體都差不多。
我不認為這會是巧合,自己又想到了南京鐘山墓裡,那間刻有壁畫的墓室牆壁上,雲南和東北都出現在了上面。
那個和我同名同姓的吳小二,在他的墓裡留下這個,會不會就是讓人順著上面的畫找下去,而答案就在那扇我沒去過的巨門後面。
假如真的是我想的這樣,那我豈不是來錯了地方。把我這個想法跟吳俊一說,他就說:“應該沒有錯,雖然我失憶了,但我們按常理想想,哪有人那麼無聊把答案一步步留下去呢?”
“話是這麼說,但我總覺得那個吳小二,本來就不什麼打常理牌的人。沒準兒他真的這麼做了,也說不定…”
我還是保持懷疑態度,自己到這一刻才意識到,吳小二留下的問題才是解開所有問題的關鍵。
吳俊說我想多了,他還跟我說吳小二留下的壁畫確實跟重要。但墓裡的問題肯定離不開這個墓,我們只要留心這裡每一處,想解開問題便是早晚的事。
我想的和吳俊並不一樣,要是真的如他所述,那麼他和吳二幹嘛要多次下墓…
“喂,我說你們倆能不能聊點我聽懂的?什麼東北啊,南京的,我一個字都沒聽懂啊!”老九叔這時插了句,打斷了我和吳俊的爭辯,
吳俊承認我和他說的確實跑遠了,就拍拍手跟我說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也沒好在說什麼,只好跟吳俊他們繼續往裡走了。
溶洞的空氣還是那麼的冷,越往裡就更覺得自己雙手的手指伸不直了。我把“黑疙瘩”交給了吳俊,讓他幫我揹著。
我在前面邊走邊搓著手,發現這次來溶洞要比我第一次來還要冷,心裡就想自該不會是走錯了道了吧。
正想著做錯道,我們的面前竟出現了一棵碧藍色的石樹。可能是因為這棵石樹和別的石樹顏色不一樣,我們所有人都在它下面停下了腳步。
之前老九叔見到別的石樹都會讚歎幾句,現在他看到了這棵碧藍色的石樹,更是停不下來地誇讚。
既然這裡的石樹裡都有屍體,我想這棵石樹也不例外,就打算跟吳俊他們說繞開它,繼續走。
就在我想說這話的時候,卻被自己新生的一個想法給攔住了。
特殊的東西,往往都有它特殊的地方。就好比一個人掌握了一項和別人不一樣的特殊技能,那麼他就可以憑著自己特殊的技能,體現自己的價值,也就是特殊的價值。
這麼多的石樹裡,卻唯獨這一棵石樹顏色特殊,它也肯定有它特殊的價值。
想到這兒,我就管老九叔要了摺疊鐵鍬。老九叔不願意給我,還問我要鐵鍬幹嘛。
我告訴老九叔,自己要把這棵石樹開啟看看,他聽後就說:“小少爺,剛剛不都驗證過了嗎,這裡面都是屍體,你還要白浪費力氣幹嘛?”
“這棵石樹不是看著特殊嘛,萬一裡面有什麼別的東西呢?你快給我吧,老九叔…”我知道老九叔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所以就對他撒了個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