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俊這時候走到我身邊,問我:“哪個假扮我的人…他是誰?”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幸虧吳俊和疤眼能及時回來,不然我和夏夢辰就危險了。
疤眼處理著現場,我們剩下的三人坐在沙發上。夏夢辰又被剛才的事嚇到了,鑽在我懷裡,勒著我的腰不放手。我也試著讓她放手,可她就是不肯放。
我嘆了口氣就任由夏夢辰去了,回過神來問吳俊:“這次的事很蹊蹺啊,竟然有人趁著你出去,假扮成你!難道又是老爺子他們派的人?”
“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不過看來咱們得換個地方了,對方已經盯上這裡了!”吳俊現在也是一頭的霧水。
我們只好等疤眼收拾好後,才下樓打車去了市中心,找了一家看著還不錯的賓館住了下。開房的時候,工作人員問我要開幾間,我如實得回答說四間。
夏夢辰卻在這時候摟住了我,跟工作人員說:“不,三間!我要和他住一間!”
我轉著僵硬的脖子面過去跟夏夢辰說:“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小二爺你還真是笨啊,人家姑娘都這麼主動你還怕啥!”疤眼的話逗笑了工作人員,我回過頭讓他不會說話別說。
夏夢辰執意要求我跟她一間,沒辦法我只好讓工作人員給我開兩間單人房,一間雙人房。
吳俊和疤眼下去自己的房間放行李去了,說等安置好後再來找我商量事。一直摟著我胳膊的夏夢辰直到進了我們的房間後,才鬆開我。她把二胡放在床上,對二胡說:“以後你就睡在這兒!”
我聽到這句話後,腦袋立即反應過來:“等等……你讓你的二胡睡你的床,那你睡那?”
“我跟你睡一張床啊?”
夏夢辰的話讓我聽得腦袋充血,說實話,換做是誰聽到一個漂亮的女人跟你說要跟你睡誰都會這樣,除非他不是男人。
我刻意不往下胡亂瞎想,覺得有必要要跟夏夢辰商量一下:“古人說的好,男女有別,咱倆不能睡在一張床上!”
“可是,大哥哥不是這麼告訴我的!他說我以後只可以和對自己好多人睡……你救過我,所以我應該和你一起睡,咱們昨晚上不就是在一起睡得嘛?”
我算是被夏夢辰的話打敗了,忙解釋說:“那個不算數的,我當時睡著了都什麼不知道!”
夏夢辰這時又說:“可是大哥哥告訴我……”
“停!”我打斷了夏夢辰的話,心說你大哥哥真是會說。夏夢辰是孤兒,一直是聽那個大哥哥的,沒有接受過高等的教育。所以我也沒有怪她,就想跟她講:“你聽我,男的和女的是不能這麼隨便睡在一起的!”
“為什麼?”
“因為……”我卡到這裡,不知道怎麼往下說了,畢竟這是件很尬尷的事。
“咚咚!”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對我來說就是拯救我的鐘聲,我急忙跑到門邊開門。
疤眼和吳俊倆這時候站在我的門口,疤眼見到我後噗嗤一聲笑了:“小二爺,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你倆是不是正在房間裡幹什麼?要真是這樣,我和白毛還是先撤了;不耽誤你倆的造人計劃了!”
“滾!真不知道你的腦子裝的都是啥——”我摸了下臉蛋,還真有點熱,就罵了一聲疤眼。
我大開這門說愛進不進,就走回了屋裡。疤眼和吳俊倆還是進來了,我瞪了一眼疤眼,意思是讓他管好嘴別胡說八道。
“眼下我們又多了個敵人,我們只好在這裡待下,等查出那個假扮我的人是誰咱們在回去!”吳俊這時候第一個發話了。
我點點頭說知道,就問吳俊:“那咱們怎麼查?”
吳俊說這事不用操心,他和疤眼會做好的讓我分心,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等疤眼的伯父手術結束後上鐘山。在吳俊提到鐘山的時候,我看了眼身邊的夏夢辰,她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跪坐我旁邊擺弄我的衣角。
要想知道鐘山的事,夏夢辰的曲子還是個不可缺少的線索,我便問她:“你能告訴我你彈得的曲子是哪來的嗎?”
“是我大哥哥寫的,那是他出事前寫的最後一首曲子……”說到這時,夏夢辰的眼淚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原來《鐘山驅情曲》是哪個收養夏夢辰的人寫的,我想問個明白,就跟她說:“你能不能說得清楚點,他是怎麼出事的?這曲子他又是怎麼寫出來的!”
夏夢辰抹著眼淚向我講述了哪個大大哥的事,就在前兩年,“大哥哥”帶著夏夢辰上鐘山去看帝王陵,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