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對方能叫出我的名字,我覺得還是先確認一下各自的身份好。
眼罩男子朝我這邊走來了,邊說道:“你不認識我,但我可認識你啊!你放心,我不是來害你的,找你來只是受人之託,點醒你一下!”
在他說想點醒我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藉著打火機的火光,我看到了他那張毫無血色的俊臉。不過他看的人不是我,而是我身邊的吳俊。
“你到底是誰?你想點醒我什麼?”我不明白他的目的,但我可以確定,他應該不是來殺我們的,不然他早就該動手了。
“也對,我忘記做自我介紹了,還真是失禮啊!”眼罩男子又面過來看向了我,笑著跟我說:“呵呵,我叫白空!”
我的記憶就沒有過姓白的人,這個叫白空的男人和我還真是沒有交道,這就讓我對他更加好奇了:“你還沒有回答全我的問題!”
“噢,看來你還真是個認真的人,也難怪她這麼想讓我過來看你。不過我又得說抱歉了,吳小二先生,我不能把事情的全部告訴你,畢竟有人想殺我呢!”白空說完,目光又停留在了吳俊身上。
白空在看吳俊的時候,他的眼光總像是老鷹在盯緊獵物的一樣,我還是頭次看到,有人會用這種眼光看人。
吳俊這時吹滅了打火機,也用他那雙灰瞳,看向了白空,倆人三目相對了。
我在旁邊看著他們倆個人,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兒,還是白空先終止了。
“還真是一雙犀利的眼睛啊,就好像把我看透了一樣……我還有事,這是特製的指南針,你們一直往北走就能出去了!”
白空說完便把一個指南針放在了我的手裡,他微笑著向我點了點頭,就面過去向一邊走去了。
“哎,你等等,我……”我不想就這樣讓他走,可我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消失在我的視線下了。
說是巧合的是,就在白空不見後,那聲聲的鬼調也停下來了,樹林裡瞬間靜了下來。
“好快的速度!那個叫白空的人,看來很不簡單,究竟他會是受誰人指示的?”這話是吳俊說的,我有看到在他說話的時候,他的灰瞳在顫動。
我問過吳俊,白空會不會就是假冒他的人,他卻告訴我說假吳俊不會有這樣的伸手,而且假吳俊是不會用這種方式幫我們的。
後來我想想覺得吳俊說的也對,假吳俊沒有理由會這麼做。
白空的出現讓我很頭疼,這讓我的困惑堆得更多了。但我覺得在不久以後他那眼罩下的秘密,我會揭開。
看來今天晚上,又要成了讓人難眠的夜晚了。等我和吳俊回去後,我躺在地上,思考一刻也沒有停過。
我在想白空到底要點醒自己什麼,還有會是誰派他來的,這兩個問題便是造成我失眠的根源。
我也不記得具體是什麼時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等我醒來之後,發現太陽都快到當空。吳俊就坐在我的旁邊閉眼打坐,看樣子應該是在等我。
我不好意思地說了句早上好,吳俊卻閉著眼睛回了我句中午好,這讓我覺得有點下不來臺了。
“咳……我看咱們們還是趕緊出發吧!”我轉移了話題,就拿上了昨晚白空留給我的指南針,和吳俊動身出發了。
白空給的指南針不是中國產的;錶盤後面寫的一大串英文;對於我這個偏科嚴重到家的學渣來說;這還真是難題。不過起碼我還知道指標上,紅色的一端所指的地方是北,應該還可以應付過去。
白空說一直往北走就能出去,我對準方向後就讓吳俊跟上我,吳俊卻拉住了我的手,跟我說:“你會相信一個陌生的人告訴你的方向嗎?我看咱們應該朝他說的反方向走,天知道他是安得什麼心!”
我一想想覺得吳俊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白空的身份還是個謎,並不是值得信賴的夥伴。可想到昨晚上發生的事,我心裡認為白空不會是壞人,不然他做這些會有什麼價值。
我有些矛盾了,不知道該相信理性,還是相信直覺。吳俊見我兩難,就從我手裡搶走了指南針,拉上我向南邊走去了。他的力氣大得很,也容不得我反抗就順著他走了。
“你難道就不能動動腦子嗎?他既然存心想幫咱們,又何必給咱們這個東西?幹嘛不直接把咱們帶出去?”吳俊拉著我邊走邊手,說的讓我心中的天平傾向了他那邊。
越往南走,我就發現兩邊的樹越來越密。到最後,原本太陽高照的天氣,陽光卻被周邊的樹給擋住了。樹裡變得陰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