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我知道了吳俊的成長曆程後;我就認為他是個活了幾十年的冷血人在他說要不管疤眼的時候,我就沒有想到他會回來救疤眼。可看他這樣低頭認真的,我想的想法要轉變了。
吳俊比我懂醫術,我相信他能保住疤眼的命。我在一邊沒有說話,看了很長的時間,直到吳俊開始收拾起藥箱,我才問他:“怎麼樣了?他沒事吧?”
吳俊側過臉了看我,給我看到的卻還是他那張冷板無情的臉:“他先在睡著了,死不了了——”
直到疤眼沒事我才鬆了口大氣,拍著自己的胸脯說了句:“謝天謝地,他沒事!”
“好了,你也去休息吧!我先把屍體拖走,等待會兒有警察來我去擺平他們。”這麼說著,吳俊就起身拖走了楊成的屍體。
雖說我下午就在旅館睡過了,但聽到“休息”時還是打了個哈欠。可我不想睡覺,就找來了椅子放在了土炕邊上,靠著椅子看著疤眼,疤眼的整個上身都纏著碰帶,那樣子在我看來還很滑稽。
沒多久吳俊就處理好了楊成的屍體回來了,見我還沒睡,他又有讓我睡,自己去門外站著了。有吳俊那樣的深不可測的高手在,我很放心,不知不覺就靠著椅子睡著了。
可能是太累的關係,這一覺我睡得十分踏實,一直睡到了吳俊叫我醒來。我揉著眼睛問吳俊現在是什麼時候,吳俊告訴我說:“現在差不多五點了,待會兒就要有遊客上來了,白天我們不能待在這兒裡,要馬上離開這裡!”
我沒有在意自己睡了多上時間就去叫疤眼,讓他起來。疤眼聽我叫他還有些不樂意:“哎呀,再讓我多睡會兒!”
“待會兒就要來人了;還睡個屁啊!你要是想睡,就等回去再說——”我拉著疤眼的胳膊把他拽了起來,疤眼打了個哈欠就開始穿衣服。我們等疤眼穿好衣服後,就把民房重新歸置了一下。疤眼那傢伙還有傷,所以大部分的事情都是我和吳俊乾的。
歸置好了一切後,我就揹著疤眼跟著吳俊走出了民房。別看外面太陽剛剛出頭,但巷子已經開始有人群流動了。我們等出了巷子後就回到了賓館,等把疤眼送回他房間睡覺,我就下去又開了一間給吳俊。
吳俊昨晚一直沒睡,房開好後他也招呼一聲去睡覺了。我回到房裡就先衝了個澡,賓館裡有無線網覆蓋,我跟樓下管事的花錢租了個筆記本,坐在床上開啟了電腦。
我先登陸了自己的企鵝,開啟後我就驚呆了。十多個人都給我發來了訊息,大部分都是我的同學,還有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我大致瀏覽下那些資訊,是在我逃學後幾天發來的,內容要表達的意思都差不多,都是在問我去哪了。
看著一條條的資訊,我有些想吳家了,不知道家裡會因為我的突然失蹤還在擔心。吳二的話說的很對,我一旦選擇這條路就沒辦法再回頭了,吳家看樣子是不能回去了。
我想現在還是先調查宅子的好,於是就上了百度,搜尋了東北老巷。百度上面竟然沒有一條關於這方面的資料,無奈之下我只好用百度地圖了。在百度地圖上我把地理位置輸入了進去,發現巷子在地圖上沒有標註,要不是看到了周邊酒店旅館的名字,還真找不到巷子的方位。
不斷拉大地圖,我死盯著熒屏上的每間房子,找了將近二十多分鐘才找到那間吳家老宅。確定好吳家老宅的位置,我就把地圖縮放拉到最大,弄出了老宅大致的俯檢視。
我按著記憶力老宅的佈局,跟衛星俯視地圖下的老宅做了對比,卻發現有一處地方不對勁。在地圖上的老宅,兩個後園是斜著建在的兩邊,在那之間竟還有一堵圍牆連線著,也就是說兩個後園的夾角里還有空間。
可我和疤眼在去老宅的時候,我記得我們都去過了那兩邊的月亮門,那中間的空間根本就不存在,準確的說根本就沒有路能去哪裡。我又揉揉眼睛再仔細地看了一遍,那消失的空間就像是藏了起來,完全找不出通往哪裡的路。
這時我的眼睛盯得已經有些發疼了,只好先合上了筆記本。我閉上了眼睛躺在床上,心裡還想著中間不見的地方到底是什麼。我大膽地假設了一下,消失的空間就是吳二叫我不要去的地方,那串數字就是進入哪裡的密碼。
這樣想事情很費腦子,姑且我不去想,還是等吳俊醒來再說。我收好電腦把它還了回去,自己出去找了一家餐館點了兩盤家常炒菜,還要了瓶啤酒,邊喝邊吃。雖然我不怎麼喝酒,但想到了昨晚的事,心情就有些不好,等喝完了一瓶後我又要來兩瓶都喝了。
等喝的差不多了,我就付賬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