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的侵蝕,還有很多的毒蟲野獸。
疤眼也和我在一輛車,他聽阿爾薩克這麼一說,就問阿爾薩克:“我說這位大叔,照你這麼說,你們羅塞還他孃的是個危城?”
“這位兄弟,你說的很對!我們羅塞這裡的人,那個不懂點防身術,為的就是保命啊!也不怕你笑話,別看我們屬於鎮,其實人口才不到剛過五百。”
偌大的小鎮,竟然只有百人口,這樣的數字真讓我驚歎。
老爺子竟然要從這麼危險的地段進入,是我沒想到的。不過回過頭仔細考慮一下,從這裡進入塔克拉瑪干沙漠,的確很容易。
我們的車才開不到幾公里,便進入了塔克拉瑪干沙漠。
正如吳小二的那本書所描繪的那樣,大漠的風光獨特且美麗。那種直入天際的浩蕩黃沙,也只能用壯觀來形容了。
車又開了一段距離,我們的前方就多了很多土柱。阿爾薩克告訴我們,那些土柱,都是受風蝕天然形成的,每個都堅硬無比。
考慮到臨近中午,我們便在此處停車了,所有人都下車集合,準備架火吃飯。
風太大,就算我們架起了碳爐,也是感覺不到碳火帶來的溫暖。
在吃飯的時候,我留意了周圍的土柱群,發現有一邊的土柱最為密集。
我向阿爾薩克指了指那邊的密集土柱群,問他為什麼那邊的土柱,那麼密集。
阿爾薩克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眼,當他看到我指的方向時,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阿爾薩克說哪裡是不能去的,尤其是到了晚上。因為凡是進到裡面的人,進的去,卻出不來。
當地人還為哪裡取了個名字,叫薩拉齊。那是維吾爾語,翻譯過來就是迷鏡的意思。
阿爾薩克以為我要去,就一直在勸我說不要去,我告訴他自己只是問問,便低頭繼續吃飯了。
在沙漠裡吃飯要比平時更困難,因為你總能吃到沙子,那種感覺真的很不舒服。
等吃完飯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了自己是吃了多少沙粒。我用水漱了漱口,便跟老爺子他們上車了。
但沒開多遠,阿爾薩克就喊著讓司機停下了。他的表情很不對勁,那樣子就像是預知到什麼事了似的。
我問阿爾薩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讓我不要出聲,然後開啟了車窗,把頭探了出去。
阿爾薩克很快把頭收了回來,告訴我們說沙塵暴要來了,讓老爺子通知其他人不要出來。
坐在我身邊的疤眼,不相信阿爾薩克的話,也站起來把頭探了出去。沒一會兒,他就坐回來說什麼也看不出來。
阿爾薩克苦笑著搖頭,說自己不是靠看的,而是用耳朵聽。常年生活在這一帶的人,都能從風聲中聽出,是否要來沙塵暴。
這是一項不錯的能力,我很佩服阿爾薩克,生活在羅塞這裡的他,的確有過人的生存能力。
老爺子聯絡了其他的人,告訴他們把車窗禁閉,所有人沒有得到他的命令,都不能出來。
在等待沙塵暴來臨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看車窗外面。旁邊的兩輛車,和我們一樣都很安靜,誰也沒有擅自下車。
剛開始天空還很透亮,但隨著時間慢慢的流逝,我看到遠方的天空有些發黃。一場夾在天地之間的沙塵暴,向我們這邊靠近了。
如此讓人看得發憷的沙塵暴,就這樣降臨到了我們頭上,這還是我頭次遇到這種情況。
外面的世界黑了下來,耳邊都是飛沙拍擊車窗的聲音,我能感覺到車子劇烈晃動。
這樣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頂多一柱香的功夫,我的耳根一下子清淨了。
噬人的風沙就這樣停下了,但我的心跳還沒有慢下來,剛才的事實在是太刺激了。
阿爾薩克這時說了句:“這場沙塵暴的風力不大,咱們是趕到好時候了。以後要是在步行中遇到,大家要想盡辦法增加自身重量,這樣或許能活下來!”
啊爾薩克的話很有必要,我記住了這樣重要的求生法則。
現在車窗上都還是沙子,我們開啟車門的時候,就看到了從車窗上掉下來不少黃沙。
老爺子下令讓他的手下下車,簡單的清理了一下車窗,並且找人檢查下油箱。
白空他們所在的車出了點問題,需要修理,我們只好停在這裡等待車修好。
修車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在等車修好時,我就在想爺爺派來的人,會不會出事。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