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死人皮就不一樣了,要是仔細觀察,當你透過一具完整的死人皮的眼眶去看的話,你根本看不到眼骨的存在,因為死人皮根本沒有骨架來支撐。
我不得不去誇白空的心細,自己都沒有留意過這些,他卻能留意到。
“嘖嘖,那還真是可惜了,這麼美的一具人皮竟然不是活人的!”疤眼這個時候聽完白空的講解後,就嘖著嘴嘆息了幾句。
我白了眼疤眼,自己沒有去說什麼,而是舉著手電去看下這間石屋裡還有什麼東西。
就在我往屋裡走了沒幾步,我就看到一口棺槨,就停在了離石櫃不遠的地方。
棺槨的顏色很特別,是青色的,上面還雕刻不少花紋來修飾,憑這就可以看出來這裡面躺著的“人”不一般。
我沒有叫那邊還在看死人皮的疤眼他們,而是用手電晃了幾下,發現這間石屋除了自己眼下的青色棺槨,還有疤眼那邊的石櫃外,就沒有什麼物件擺在這裡了。
既然沒有別的什麼,我便低下了頭,用手摸了摸了那口青色棺槨。
棺槨是木質的,這讓我很好奇是所取的木材是什麼,因為自己沒有見過青色的樹。
我是繞著棺槨邊走邊看的,就在自己繞著棺槨不到半圈的時候,發現在棺槨的一個角上面,有一個一指寬的小洞。
之前看過那兩具死人皮上的服飾,我就能想到這裡應該有不少年頭。而在古代,死亡對人來說是件最重要的事了,尤其是放死人的棺材。
老輩人應該都清楚,棺材對死者來說就是家,所以沒有人敢在棺材上偷工減料。
再加上古代地位等級分明,達官貴人的死就比平民加了一個級別,也就是在棺材之外再套上外棺,才形成了棺槨。
可我眼前的這口青色棺槨竟然有個破口,這讓我皺緊了眉頭,自己便把疤眼他們喊來了。
疤眼先跑了過來,他看我眉頭緊皺的樣子,就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就讓他看了眼棺槨上的缺口。
疤眼看過後,就跟說我這樣的棺槨的確很不對勁,但他讓我放心,說有了缺口,就難免有外界的空氣和微生物介入,裡面的屍體屍變的可能性極低。
極低並不代表沒有,我就問疤眼萬一裡面的屍體真的屍變了可怎麼辦。
“呵呵……”疤眼笑了,接著他就說:“小二爺,我說你是不是被粽子給嚇怕了?要不這樣好了,咱們這就開棺,我讓你看看什麼叫極低!”
雖說我現在的身份就是個盜墓賊,但自己從來不想做開棺翻屍的事。不過我還想看看這個青色棺槨裡面到底有什麼,就點了下頭同意疤眼開棺了。
接下來,疤眼就和白空合作,他們從包裡找出來兩把沒有開刃的開山刀,同時發力把刀插進了棺槨裡面,看來他們是想憑蠻力開啟棺槨。
“啊——”
只聽疤眼大喊一聲,他和白空使足了力氣,竟把木質的青色棺槨給撬裂了。
看到白空和疤眼臉上都流出了不少汗,我就知道這是件考驗力量的事,沒有過大的力氣根本做不到。
我的力氣沒有他們兩人那麼大,就只能站在一旁,看著青色棺槨裂開後,裡面露出一口石棺。
石棺看上去很普通,我走近了石棺後,就覺得從石棺裡面吹出了一股涼風。
石棺的棺蓋沒有被封死,所以我沒有再勞煩疤眼他們,而是自己試著推了推石棺棺蓋。
卻不想推開後,裡面躺著的是一張死人皮,和外面石櫃裡面的死人皮一樣,不過看這張人皮的穿著是男人的,而他的旁邊還擺了不少的冥器。
看到這兒,我的腦海裡突然多出了個想法,心想會不是那個地方的舊民俗,死者都要以人皮的形式下葬。
“哇,咱們發了!”
疤眼不知道什麼來到我的後面,他這一喊把正在專注想事的我嚇到了。
我沒有埋怨疤眼,他是什麼樣的人自己再清楚不過了,便跟他說要拿冥器的話,就挑值錢的拿。
疤眼聽我這麼說還很意外,兩手互相擦了擦,跟我說了聲謝謝後,便跳進了石棺裡面。
疤眼跟我出生入死的也不容易,我只是嘆了口氣,便走回去來到了白空身邊,去問白空願不願意拿些冥器。
白空還不知道冥器的事,很是驚訝地問我石棺裡面都有什麼,我就把自己看到的都告訴了他。
聽我提到了冥器,白空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完全沒了之前疲憊的樣子,跑過去跟疤眼說給他留些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