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過頭表示對此很不解,自己怎麼想也想不到,程瀚能和我二叔扯上什麼關係,也只好問他是怎麼和我二叔認識的。
程瀚先沒有告訴我,而是給我鬆了綁,向我道過謙後才說的。
而我也是這時候才知道,原來程瀚和我二叔兩人,是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遇到的。
當時的程瀚早就結婚了,有一天上午,他就和妻子帶著那個匣子打算找人去賣掉,而就在他們去的路上遇到了我的二叔。
那時的二叔看上去就已經是半頭花白的人了,他看到了程瀚他們手裡的匣子,就很感興趣,還說了很多有關這個匣子的事。
我二叔說這個匣子是戰國時期的東西,是用來傳遞特殊情報的,因為那年代,銅做的匣子一旦密封起來,想要開啟就很困難。
但程瀚妻子的這個匣子,卻不是這樣,那匣子明顯是故意不密封,這就證明放東西的主人是有意讓裡面的東西流到世上的。
其實我二叔還說了好多有關歷史方面的東西,但都是被程瀚挑了重點說的,他說他當時也就是看我二叔很懂行,就把匣子買了我二叔。
我二叔出了很高的價格買下了匣子,本以為這只是一場偶遇的程瀚,安穩地妻子才過了一年不久,妻子就過世了。
然而就在程瀚妻子過世的一週後,他接到了我二叔的來信,信上面說我二叔已經找到了放在匣子裡的東西,希望他可以去京找來一個叫吳小二的人,也就是我,說到時候我自然會把東西交還給他。
程瀚一心認為那算是妻子的東西,就決定出來找我,可他都找了吳家,也是沒有看到我。
不過我記得程瀚妻子是去年去世的,自己去年應該還在吳家才對,但他卻說根本沒有看到我,這讓我很好奇。
但程瀚告訴我,那時的他也只有白天一小段時間出來找我,因為他還要忙於生計,因為做顧問可是件東西南北來回走的活兒。
後來我又踏上了盜尋古墓的路,所以程瀚能看到我的可能就更小了。但聽他說,就在我第一次去雲南古墓的時候,他又收到了我二叔的信。
二叔在信中明確說道,他最近要出趟遠門,希望程瀚有時間的話多去北京外的燕山上走走。他說在那裡會有程瀚想要得到的,而且他還吩咐程瀚千萬不要亂動那東西,一定要等我來用。
二叔對林父是這麼說的,他對程瀚也是這麼說的,看樣子他是真的以為只有可以使用這把鑰匙了。
我完全是處於懵的狀態了,自己簡直就可以稱上是個懵懂的孩童,根本不懂得我二叔的心思。
程瀚還想我說了他日後的事,多半都是在說他在聽我二叔的話,在燕山一帶四處找尋。
最後程瀚打聽到了,林父曾跟我二叔關係匪淺,就在暗地裡調查林父,他發現了鑰匙就在林父的身上。
往後的事就不用程瀚說了,他一定是偷聽了我和林父的對話,就擄走了林夏,想把我帶走問出鑰匙的用法。
整件事的背後牽扯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我到這裡已經好幾天。雖說自己還沒有有關燕山上的重要訊息,但得到的訊息也不少了。
我試著去放鬆下自己的腦子;就坐了下來;可大腦根本不會休息;自己閉上眼睛還會想二叔為什麼那麼說。
“哎;對了!你二叔他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知道這麼多的事?”程瀚這時候就問了我。
我也不好直接告訴他我二叔是個盜墓賊,就用了比較委婉的話說:“我二叔他是個追了一生答案的人!”
“原來是這樣,就為了一個答案嗎?那樣是不是太不值得了?”程瀚的話讓我睜開了眼睛。
說句心裡話,其實有的時候,當我一個人冷靜下來去思考的時候,也會覺得自己所做的事,都是不大值得自己去做的。可這又怎麼樣,人活著不就為了解決一個又一個難題而活的嗎?
這是我的本意,自己就想,二叔肯定也是如此的,便用自己的話加上了自己想法,來跟程瀚說。
程瀚聽後就點點頭,他認為我說的很對,只不過我二叔這要解決的問題太難解決了。
程瀚的話,總感覺是在說我自己,自己所遇的問題也是太難解決了。
我和二叔走的路基本上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是他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跑著追,來拉近我們之間所存在的距離。
在從塔克拉瑪干沙漠裡出來後,我就認為自己是追上了我二叔,但自己並沒有追上,反倒又被我二叔給甩開了。
想到這兒,我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