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我們說過很多次了,你每次都是給我一樣的答案,我明白,月在你心裡無法取代,只是我真的希望,哪怕一點點,就一點點,哪怕一點點讓我在你心裡停留,不行嗎?”他聲音帶著哽咽,帶著淡淡的懇求。
雲烯無奈搖頭,不再多說什麼,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搖過幾次頭了,也不記得傷過他幾次心了……
這三個月來,白怡月一直都躲在雲烯身邊,還時常在御膳房內當小偷。
白怡月在暗處看著兩人,心不由微動,同情冥俊熙,卻又不想憐憫他,因為雲烯的愛,他想獨佔,他不想分給任何人,他愛的深且愛的自私。
待冥俊熙離開後,雲烯不由開始苦惱,現在的局面太『亂』,完全超出了她和南皓月南水陽的計劃,她想再前往一次南玉國,卻因為身孕六月,實在無法出行太遠,一直耽擱著。
一個小太監突然打『亂』她的思緒,上前下跪道:“啟稟皇上,南玉國陽王爺突然前來晨耀國。”
她正苦惱無法前去南玉國,現在倒好,南水陽自己來了,她嘴角上揚道:“快請他去御書房。”
小太監退下後,雲烯也起身前往了御書房。
暗處人突然走出,嘴角斜揚,他正苦無辦法正大光明出現在雲烯身邊,現在倒好,舅舅這一來,自己倒是可以假裝是從南玉國和舅舅一起來的!
南水陽站在御書房前,小太監識趣的先退下了,在他推開御書房門前,笑道:“出來吧。”
白怡月從暗處走出,此時的他搖身一變,已經好似剛從南玉國趕來的南皓月!
“一起進去吧!”南水陽笑道。
南皓月也未多說什麼,只是含笑點頭,兩人心已了對方心事,此時又何必多說。
兩人推門而入,雲烯見到那水墨畫中走出的溫文之人,微微一怔,疑『惑』問道:“太監明明稟報,只有南玉國陽王爺前來我國,沒想到堂堂南玉國王南皓月也來了!”
南皓月上前調笑道:“我並未和小太監說自己的身份,也許他以為我是舅舅的跟班吧,也許也把我看成太監了。”
現在的南皓月一身白衣,很是樸實,但是也不會像他說的那麼誇張,他如此一表人才,怎麼會被人看作太監呢,雲烯不由被逗樂了,不知道為何,這個和月有著一樣眼眸的人,很容易牽動自己的情緒。
她笑道:“我還沒看出來,原來月兄是如此有趣的人。”現在自己是晨耀國的王,也就和南皓月有著一樣的地位,也不用一直喚他南玉國皇上了,雲烯選擇套個近乎,喚他兄長。
南皓月微微一笑道:“其實直接喚我月就可以了。”
他眸中閃著異樣的光,讓雲烯有些慌神,一樣的眸光,一樣要自己喚他月,雲烯搖頭苦笑道:“你年長於我,我難敢直呼你月呢,我覺得喚月兄最好了。”
南皓月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點頭,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南水陽在此時有些不悅道:“就你們兩個聊,都沒人理老夫。”
雲烯甜甜一笑道:“怎麼會呢,既然我喚月兄了,一樣要隨著月兄喚陽王爺舅舅了。還希望您老不要嫌棄我這個笨侄子。”
笨侄子?如此會套近乎的聰明孩子,怎麼會笨呢?更何況你將來一樣要叫我舅舅!他嘴角揚起詭異的笑容道:“當然可以,早晚我都是你舅舅。”
這句高深莫測,難以琢磨的話,讓雲烯有些納悶。
南皓月好似有些怪罪陽王爺道:“舅舅就是會打趣,舅舅你看你隨便說說的話,讓雲弟有多苦惱和納悶。”
雲烯知道南水陽是開玩笑,隨即笑道:“我沒有苦惱和納悶啦,我只是配合舅舅而已。”
“哈哈,原來沒有納悶和苦惱啊,看來月兒是多心了。”南水陽取笑南皓月道。
南皓月不由苦笑,自己幫雲烯,反倒被他們兩個給將了。
南水陽笑完後,臉『色』嚴肅道:“烯兒,你可知道我們這次為何前來軒轅?”既然雲烯叫了他舅舅,他也以長輩的身份,親切喚雲烯為烯兒。
“知道,原先的機會恐怕已經全盤打『亂』了。”雲烯苦笑道。
“是啊,現在北邑國已經差不多被血狼國吞併了,這是讓很匪夷所思的,血狼國就算真的有云傲方的五百萬精兵加入,恐怕也不是北邑國的對手。”南水陽眉宇緊蹙道。
“只能說明他們的軍師太厲害,我有派人前去打探,也看過他們多番交戰的記錄,每次明明都是北邑國佔著上風,可是總在危機關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