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烯收起紙扇,輕輕一敲忘憂的頭,取笑道:“你啊,就是做小偷的料!”
墨夜,曉風殘月,雲烯和忘憂已經換上了夜行衣,飛簷走壁,飛穿在屋簷之上。
宰相府,將軍府,凡是血狼國皇城內一品大官,家中‘金庫’一夜消失無蹤!
抱著大批金銀財寶,忘憂笑得嘴角都要裂到耳際了。
“傻笑什麼呢?”雲烯明知故問道。
忘憂眉開眼笑道:“哈哈,我還沒抱過那麼多金銀珠寶呢!早知道我做大盜的本事如此了得,我早就應該轉行當大盜了!”
雲烯搖頭苦笑道:“雖然我不想說,但是還是想告訴你,這些金銀財寶有著大用處!”
“大用處?”忘憂茫然問道。
雲烯捂嘴一笑道:“我要將它們送給血狼國窮苦的百姓!”現在的血狼國的國土已經包括了北邑國,因為白怡蕭曾經的劣行,現在的血狼國百姓可都是很窮苦的。
“什麼!不要嘛,姐姐,人家頭一次抱那麼多寶貝,不要嘛!”忘憂死抱著金銀珠寶,可憐巴巴道。
雲烯將她手中的大包袱奪過,笑道:“忘憂,這是在百姓心中樹立形象的好事,還能基德,何樂而不為呢?以後我會給你更多,乖啦!”
忘憂怎麼會不懂雲烯的想法,但是從古至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例子太多,忘憂雖然不是什麼貪心之人,但是這虛榮的飽腹感,她可不捨得那麼快就消失,可憐巴巴道:“那……那再抱一會兒……”
雲烯苦笑將包袱扔回給忘憂,無奈道:“天快亮了,我們可要在天亮前把東西發給窮人,你只許抱一會兒。”
笠日一早……
一處茅草屋內
“老頭子,你快看昨夜有神仙來家裡送銀子了!兒子的病有救了!”一個老『婦』熱淚盈眶道。
另一個老漢看著老『婦』抱著的一大袋銀子,不可置通道:“老天開眼了,老天真的開眼了!”
“老頭子,銀子下面有張紙條!”老『婦』驚訝道。
紙條上赫然兩字‘烯月!’
乞丐庫
“媽呀!”頭髮蓬『亂』的老翁不可置信的看著枕邊的銀子,驚撥出聲。
“媽呀!”
“媽呀!”……
n多‘媽呀’響徹整個乞丐庫。
七日後的客棧內……
“話說!最近飛天大盜‘烯月’已經將血狼國三品以上貪官的家中‘金庫’全部盜空!他雖然是個大盜,卻有著菩薩心腸,所有金銀珠寶,他全都會當夜盜得後發放給窮人,現在不少乞丐都已經從商,醫館也不再虧本了,他真是個大善人啊!……”說書的人噼裡啪啦的漫天飛著唾沫,說的激昂澎湃,說的天花『亂』墜,誇大的用詞將飛天大盜‘烯月’的名諱傳遍整個血狼國……
忘憂坐在客棧雅座內,聽著說書人的話,不由‘噗’的大笑了起來,“公子,我發現做善人和做大盜,我好像更喜歡做善人!”
雲烯輕抿了口酒,戲虐道:“不知道是誰,當時抱著金銀珠寶說當大盜有多好來著!”
“我這不是不知道做善人的好處嗎!”忘憂嘟起嘴,嬌氣道。
“好了好了!你別對我發嗲!我可不是琥風,我可不會吃這套!”雲烯苦笑道。
“誰說的?姐姐可是有兩個孩子的人了,對我這種可愛型別的撒嬌,沒有抵抗力!”忘憂輕聲道。她怕客棧人多嘴雜,會被別人聽見。
想起那剛出生就不能留在身邊,含淚送走的兩個可愛孩子,雲烯雙眸有些水霧密佈,壓低嗓子,聲帶不悅道:“既然怕人多口雜,不敢大聲說,那就不要說!”
忘憂望見雲烯微溼的眸光,全身一怔,這才發現自己的笨嘴居然惹禍了,她歉意道:“姐姐,忘憂不是故意觸及你的傷心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讓姐姐想起他們而難過的!”
雲烯深吸了一口氣,讓眼眸的水霧褪去,讓心情平穩,轉而淡笑道:“忘憂,我不會難過,只是暫時分開,就像你和琥風一樣,只是暫時分開,等你和琥風完婚時,我的兩個寶貝還要睡在喜床上,為你們帶福氣,求靈子呢!”
淡漠山莊……
“是此兩人?”秦羽辰手拿畫卷,沉聲問道。
“是的莊主。”一個很淡的水藍衣男子拱手道。
秦羽辰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很淡的水藍衣男子默默退出了房間。
“想不到他真的是個大盜!”這段日子秦羽辰一直都派人四處打探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