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由大廳,對打至庭院之外,司徒清不擔心閻夜,因他不會有事,不會受傷。
她認可閻夜的君子,閻夜放棄使用法力,以凡人的武藝與古傲塵相博,閻夜的招式極簡單,均是一些他看過後記入心的武藝,以他身份,怎會習武,怎須學武,現與古傲塵對招,他初時是很為吃虧的。
可越對戰下去,他現場複製古傲塵的武學,以現賣現。
非凡人,各方能力自是非常,僅只以武過招,古傲塵也漸落敗勢。
沒辦法,他與閻夜過招,可言是與自己對招,且對方還四倆撥千斤,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第五十九章 傲塵落敗 離開司徒山莊 烤魚
“碰——”的一聲,古傲塵被閻夜擊倒在地,鮮血,也至古傲塵唇內吐出。
“停手——閻夜你停手——”一直被司徒亦然護在戰圈外的司徒清看不下去了。
事情,怎會變成這樣子了的呢?
“放心,我只要他看清事實,讓他知道,以武力,他是奪不走你的,我不會傷他的。”閻夜走向司徒清,而後撒嬌的對司徒清露出小狗狗般可憐的神情。
“清兒,我餓了!”好熟悉的臺詞,他好象總在對她叫餓。
“叫姐姐,你個笨蛋。”很成功的,閻夜一個稱謂,便轉移了司徒清的注意力。
古傲塵眼神變得闇然,他受傷了,清兒竟連近身看他都不曾,那個小子,在清兒眼中佔什麼樣的地位?
司徒清不看向古傲塵,轉身入大廳,而閻夜自是跟近。
她要他死心,那就要做得徹底。
“我不會放棄的,你這樣是不能讓我死心的,清兒——”古傲塵站了起來,與自尊受傷相比,她永遠最重要,而她的轉身,也最讓他痛。
她還要留給他多少無情的背影才接受他。
白弈他們在一旁看著,內心只是暗暗的祈禱,夫人快些接受城主吧,再大的錯,不就是一情字誤人,再大的痛,也應隨著時間漸消失,城主付出的已夠多。
“隨你吧!”被風吹散的音,浮飄過每個人耳旁。
突然現身的客,不請自來的客,司徒亦然全布招待。
突然現身的客,自是指那閻夜,司徒清可沒讓閻夜去解釋說明他的身份,她擔心嚇壞人;而不請自來的客,自是指古傲塵了。
用膳,白弈為古傲塵治理所受的傷,而司徒清,開始向司徒亦然請辭。
靜靜的過了太長時間,她想四處走動一下,遊歷各國,最後再轉站去冰月。
司徒亦然對司徒清的離去,自是挽留,可司徒清去意已決,最後此事便成定案。
司徒清對司徒亦然言,她若要常久離開,在那之前她會再回此與他告別的,她笑言,司徒亦然是她好不容易認來的哥哥嘛。
司徒清會有此決意,也是因古傲塵找到了她,既無可避,他已知她下落,那她還不如大大方方,想去何地便去何地,古傲塵跟著她也好,最終放棄她也好,她均無所謂了。
離開了司徒山莊,司徒清與那甩不掉的小跟班一路無目的地的遊玩著。
如果說閻夜是甩不掉的小跟班,那他們身後的古傲塵便是甩不掉的尾巴,而古傲塵的身後,又有著隱於暗處的護衛。
唉!奇怪的遊程,奇怪的組合。
古傲塵只是跟在司徒清與閻夜身後,他騎著馬,也不做聲,他也不知自己能做什麼了,他只知,他要跟著清兒。
酒樓用餐,客棧住宿,三人一體,司徒清的房室,每每不由的,便在古傲塵與閻夜中間。
對古傲塵的存在,閻夜自是氣得牙癢癢,但實言,他不討厭古傲塵就是了,以前在城主府,古傲塵雖不喜身為小孩的他,那是因他‘太纏人’的原故,且他不一直均是將古傲塵氣個半死的嗎?
古傲塵不知司徒清已想起一切,而清兒對古傲塵的態度,總陌名的讓閻夜在意。
她不再恨古傲塵是真,但她,真的對古傲塵沒感覺嗎?
遊玩,有時也是一件累人的事,也不知是何時起,一條直線的三人,漸有了關聯,就象此時,一個火堆,古傲塵與司徒清,還有閻夜是一同圍在一起的。
在外人眼中,他們無疑的成了同夥,唯一有所分別的,就是司徒清仍未與古傲塵對話,三人行,奇怪的組合。
“閻夜,這個給他。”司徒清面轉向閻夜,送遞出手中烤好的魚。
而她口中的那個他,自是指在場的第三人古傲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