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可憐的古傲塵,大腦再次處於罷停狀態,口中卻仍機械性的繼續著他的吹氣動作。
而正在這時,去為司徒清找大夫的古傲凡回房了。帶著白弈一同回房的古傲凡見眼前景象,停下了腳下前行步伐。
他沒有看錯嗎?大哥在此不會讓他太驚異,可為什麼大哥是與司徒清相擁在一起的?‘相擁……’腦中閃過的這個詞,讓古傲凡欣喜若狂的發現了另一事實,司徒清醒過來了。
古傲凡面揚起止不住笑意的大步向前,但在向司徒清走近倆步之後,臉色又突變煞白的停下了步伐。
她醒了,可醒過來的她為何會與大哥相靠在一起。他可以確定,大哥沒有強迫她,他清楚的看清她嬌憨滿足帶笑的神情。這是怎樣的一回事……
古傲凡不知,他剛才的離去,讓他錯過了怎樣的事,怎樣他一心所求的幸福。如果他剛才沒有離去,或留身至司徒清醒來,一切,將會完全不同……
而古傲凡與白弈的到來,終打擾到了司徒清;也驚醒了仍至司徒清親吻中,許久未回過神來的古傲塵。
“你們是誰?為什麼會來我的房間?”司徒清睜大著眼,對著古傲凡問到。
而司徒清的這一句問話,嚇到了古傲凡,驚呆了古傲塵,同時也讓白弈陷入了深思中。
白弈是醫者,對司徒清現在的問句,腦中有個不算好,也不算壞的答案。他懷疑,眼前落崖頭部受到撞擊初醒的司徒清,失憶了。
司徒清此時的神情,明顯的是不認識古傲凡;不認識他,甚至她應也是不認識她身前靠身的城主。以她的性情,在城主對她做出那件事以後,她對城主的面貌態度,絕不應是如此的;否則,城主身上的倆處劍傷由何而來。
“清,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古傲凡呀,那個要帶你離開,會帶你到任何地方的古傲凡。”古傲凡先古傲塵一步回過神。他大步近司徒清的身,面色焦急的提醒著司徒清,他們相識不多的過去。
“你叫古傲凡?我認識你嗎?你為什麼會要帶我去任何的地方?可我為什麼不記得你了?而我是誰?為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清?這是在叫我嗎……”一大串的問句,司徒清腦中一大串的句號,都因古傲凡的倆句話而挑起了。
她的頭,又開始痛了。司徒清抱住自己越漸開始疼痛的頭,心裡想著,她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她腦中一片空白,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司徒清一大串的問句,還有她此時的反應動作神情,均提醒告知了古傲凡,她忘了他,也忘了她自己。她,失去記憶了。
對這樣的結果,他不知該當是好事,還是壞事。她失憶,就可忘記大哥對她所做的事,對她所造成的傷害了。可她,也忘了他。
她忘了他這個這幾日在她床前照顧她,給她安心,她一直緊握的溫暖大手的主人。失去記憶的她,竟也忘了對大哥的厭,對大哥的恨,她甚至是神情信任的,靠在大哥懷中的。
而此時的古傲塵,大腦也收到了司徒清失憶的訊息。不要怪他,他真的是欣喜;她失憶,他欣喜,因這樣,他與她可以重新開始,她忘記了與他之間的一切,忘記了對他的恨,對他的厭,現在的她,甚至主動的接近他,甚至還對他撒嬌,更甚至的,她還親吻了他……
“白弈,過來為她心診視一下。”古傲塵壓制住內心的激動,他現要進一步的確定,確定她真的是失憶了。
“是,城主。”應完古傲塵言,白弈開始為司徒清做著檢查,而後問著她一些問題,最後的,他向古傲塵,古傲凡確定了司徒清失憶的事實。而司徒清一直叫的頭痛,則是因她撞傷未全愈而起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與藥理的調養,是定會好轉的。
而在白弈為司徒清診視的期間,司徒清是一直抓握住古傲塵大手的,她不安,而他,能給她安全感,就像她夢裡的那個溫柔男子一樣。
他是她醒來第一個看見的人,對他,她沒來由的依賴。
第六章 拐妻 一
確定司徒清失憶,古傲塵是欣喜若狂;而古傲凡則是喜憂各半。
而至現在,他們都忘了初帶司徒清回城主府的主因之事。
也不能算忘,只算是他們各自的給了自己默定的答案。
古傲凡是因被白弈用銀針封了穴,不知後來發生事情的連慣性,他以為白弈是在為司徒清診視中毒與否之後,被他大哥強暴的。而白弈他們至現在,未在他面前提半句司徒清中毒之事,他便自認為是司徒清無恙了。
而古傲塵,